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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拜见老祖宗，没带什么礼物，这是宁昭的一份小小心意。”宁昭将天元丹递给凤尊，“这是我研究《药理》自行练制的，也算不得什么好东西。”
既表明这是见面礼，给人懂礼的印象，也表明这是自己自学做出来的，若做的好便是天赋使然，若做的不好那也是正常，不能怪罪。
凤席眼神微深，伸手接过瓷瓶，并没有第一时间查验，而是瞪着宁昭看了一会儿，见宁昭目光坦坦荡荡，不避不躲，心里又多了几分满意。
“我老头子活了这么把年纪也不可能就被你这么一小瓶丹药给收买，”而且凤家的人也不会缺这些，凤席觉得自己应该提前将这些话给说明白。
宁昭浅浅一笑，嘴角上扬，“我这丹药可不是为了收买老祖宗，而是想让老祖宗帮忙指出不足之处。因为我知道，不光我有没有拿出这瓶药，我在凤夙心里的位置都不会发生变化。”
凤席一哽，莫名觉得被强行塞了一把狗粮，什么叫不管有没有这瓶药，在凤夙心里的位置都不会变。
这得有多大的自信才能说出这么有底气的话，但凤席觉得他竟然无比反驳，因为他知道宁昭说的是事实，他的那个曾孙子就是这么的没出息。
黑着脸，打开宁昭的那瓶丹药，倒出其中一颗来细细查验。
“你，这真是你自学研制出来的？”凤席觉得有些不敢相信，抬头诧异地看着宁昭。宁昭淡然点头，“对，《药理》是叶家祖传的，我前不久激发体内木火双系，所以便试着做了些，其他的效果还不错，只是不知道这天元丹可算合格？”
岂能是合格，完全是上品好么！
凤席不是凤鸣，他不会故意打击宁昭，只会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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