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小散仙 第四部(19卷)

逍遥小散仙 第四部(19卷)09

小玄见她蛾眉轻凝,真个娇丽无双,心中痴了,忽俯下身,来吻玉人。

雪妃忙启水chún,迎入君王,送上香舌,与郎缠绵,葱指还在男儿xiōng前轻轻拨动。

蜜吻良久,两人方才分开,小玄见她峰顶两颗红嫩樱桃尖尖勃翘,时不时从指隙掌边跃将出来,又觉可爱,再度俯身,张chún啜住,一顿轻吮重吸。

雪妃细细娇喘,满怀柔情,轻轻扶抱住了男儿的头。

两人情怀激荡,身处清凉水中,肌肤却是一片火热。

小玄动作越来越大,心底野了,忽直起身,将美人两条长腿高高抬起,朝两边打开,观望底下的出入之势。

雪妃羞不可遏,目饧脸晕,分外娇媚。

「只凭这张羞颜,便足以令人上天!」小玄欲罢不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那无以形容的羞色,浅挑深刺百般折腾,倏地宝杵bào跃,在花蜜的缠绕中现出了玄阳盘龙的真正面目。

雪妃登时花容失色,美目圆睁,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

「从前好,还是现在好?」小玄忽道。

雪妃只觉撑满欲裂,心中既美又悸,哪里答得了话。

「到底哪个好!」小玄不依不饶,突势愈剧愈疾。

雪妃上气不接下气地喘,只觉身上的男人猛如怒兽,娇躯抖个不住,忽叫了出来:「今昔滋味,如若天渊之别!」小玄盯她那娇靥,望着那一抹融魂化魄的羞媚,但觉入目心化。

雪妃颤声道:「今时的陛下好一百倍,臣妾愿就此化在你身上,永世不离!」小玄这才心满意足,宝杵寸寸勃胀,硬翘如弓,抽添愈急。

雪妃明明觉得无法抵挡,却又格外贪恋,小玄低头瞧着,见蛤口嫩脂随着抽送揉入牵出,粉粉嫩嫩的竟给拉出极长,薄如透明地裹住了龟头,心中迷坏,闷哼道:「夹紧!」雪妃急把花房收束,紧紧裹握住皇帝的铁戟,任采任撷尽由挞伐。

「你夹紧,夹紧紧!」小玄犹喝,却是顽心色意大起,要瞧到底能把那片粉嫩扯出多长。

「夹******夹不住了******」雪妃颤不成声,心欲取悦君王,仍旧死命夹裹。

「不许放!」小玄口干舌燥地喝,眼睛盯着低下,竟用中指去比量那卷拖出的嫩脂,赫见长达两节,直觉奇秒之极,一阵魂销骨融:「也就她能出来到这地步!」石那边的百宝娘娘不知他们如何颠倒,只听得满脸通红,穆尔惊察身上烧热,羞得俏啐一口,紧紧地闭上眼睛,怎奈那边二个动静越来越大,着实烦不胜烦。

蓦闻女儿悸啼一声,声音非比寻常,隐约知是怎么回事,心中一阵乱跳,脸上愈烫。

雪妃突然就丢了身子。

可怜她自为成妇人以来,竟还是头一回能达此境,只觉内里天翻地覆,瞬给令人恐惧的极乐淹没,娇躯抖了一阵,竟然痉挛起来,那久藏的yīnjīng如膏排出,厚厚地裹了肉bàng一层,只麻得男儿通体骨酥。

小玄正在琢磨那花底妙趣,猝不及防,又见她反应如此之剧,心如油煎火燎, 骤也跟着一溃千里,抱紧玉人,射得个天昏地暗。

雪妃本就溃不成军,吃他那滚热的玄阳宝jīng一浇,蜗缩的花心跳了几跳,嫰眼大开,又给烫出许多yīnjīng来,一抹芳魂荡到天际,断肠似地颤哼:「死给陛下了!」百宝娘娘给堵在石后,半天无法走脱,听见动静渐息,不觉悄舒口气,心道:「这下可完了吧,还不快快起来,我也好回去修补法宝!」岂知等了半天,听见小两口低低悄语,料是在说那些卿卿我我的恩爱话,正不耐烦,又听绮声再起,探头去看,见皇帝坐在石上,把女儿抱在怀里轻轻耸动,不禁目瞪口呆。

原来小玄意犹未尽,雪妃旷了许久,又初得真趣,也是欲罢不能,两人如胶似漆,缠绵悱恻间情致又生,遂梅开二度再兴云雨。

「还有完没完啦……」百宝娘娘再次躲回石后,心中郁闷万分,如非这女婿乃是当今天子,只怕当场就要发作。

雪妃跨坐皇帝身上,姿势一变,滋味又是不同,神情时而像是舔着了糖,时而仿如吃到了酸,时而又似咬着了辣,百般销魂。

小玄与她抵额相欢,细赏着她脸上变化,只觉一颦一蹙都极动人,特别是那抹带着矜持的羞色,简直就是最厉害的春丹秘药,令自己雄风高振异样刚强。

雪妃细细喘着,不时贴脸过去,在他chún角眼边送上香吻。

小玄两手扣紧柳腰,在花底或顶或拱、时挑时研花样迭出。

雪妃忽地腻哼,娇躯倏颤,一副怯极了的模样。

小玄陡感研磨花心的bàng头一滑,不知嵌入了哪里,奇滑异嫩腴美极绝。

雪妃只觉又酸又麻,刹那间整个人都软了,雪臂勾搂不住皇帝,就朝后方跌去。

小玄眼疾手快,一把捞住她的腰儿,眼中闪过丝异色。

雪妃也不知皇帝突破了哪里,仿似蛇儿给拿住七寸,半点不能动弹。

「难道同水儿一样,那里也藏着个小窝儿?」小玄几记轻戳,很快便探明正是花心底下的位置。

原来姐妹俩同根而生,天地造化,都藏着那羞花闭月的宝器。

雪妃花容失色,扭臀躲闪,临阵脱逃。

「别躲!」小玄轻喝,双掌下滑,紧紧地箍抱住两瓣雪臀,锲而不舍地寻幽探秘。

雪妃凝住身子,咬着水chún,芳心战战地乖乖就范。

小玄细斟密酌,只觉那嫩窝儿一张一翕裹了半颗龟头,姐姐虽比妹妹生得浅些,却是倍加肥美,喘道:「就这里,就要你这里!」皇帝的声音霸道而强硬,充满了急迫与渴盼。

雪妃心里爱极了他,虽是万般难挨,也要让爱郎快活,遂强忍酸麻把嫩处送上,一时香汗浆出花魂欲散,口中娇音不断,声声悸人。

百宝娘娘听得惊奇,忽想起平日听见的传闻来,不由有些心疼女儿:「都说今上荒yín无度,常在宫里烧丹炼汞,又四处搜罗奇方异术,料是有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小玄深深刺住,略一拱动,便感那花窝内嫩粒滴滴浮起,软软滑滑地擦磨龟头,不禁筋麻骨软。

雪妃状若昏迷,再也无力侍奉天子。

「果真都有个销魂窝,姐姐妹妹俱是如此,那做娘亲的,不会也*****」小玄神魂颠倒,思绪一忿,竟是天马行空地跑到百宝娘娘身上去,又猛然一惊,暗啐自己荒唐,没想宝除振跃,越发刚强炙热。

小玄尽在小窝中研磨拱撬,全然不知节制,猛然马眼一酥,就要射将出来,险绝处九鼎还丹诀随即自生,牢牢锁住jīng关。

「你****你在做什么?」雪妃悸啼一声,细嫩的肌肤上乍然浮起大片细细地jī皮疙瘩来。

原来小玄的九鼎还丹诀运提太急,一不留神,竟连带使出了那「汲」字诀来。

雪妃只觉一道奇异吸力直透花窝,上面的花心也受波及,挨忍不过,花内津涌浆吐,已小小的丢了一股。

小玄见她娇媚绝伦,心中大酥,按不住运提真气,又再悄汲了一下。

雪妃何曾尝过这等滋味,娇躯时绷时凝,颤啼个不住。

百宝娘娘听得女儿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心中愈来愈诧,不知想到了什么,身上竟有些不自在起来,心窝里涟渏忽起,悄然荡开。

这数月来战事胶着,程兆琦殚jīng竭虑,她也想方设法助夫御敌,夫妻俩心力憔悴,已近半年未有水鱼之欢。

夫妻俩恩爱相得,百宝娘娘常得雨露滋润,几时旷过如此之久,况且还是最为食髓知味的饱熟年份。

此时此刻,斯人斯景,令她忽想起丈夫欢好时的宠爱、刚勇与强硬,不觉腹下收紧,腿心里一片cháo热,手臂抬起,不知不觉就某处移去,指尖才触着星点,心头乍惊,粉靥滚烫,羞啐一口急收回手。

石那边的喘声吟声依然不依不饶地传来,百宝娘娘无处可逃,恼火地将个身子沉入水里,可是清凉的溪水还是无法熄灭沸烫的绮思,忽感自己这般泡在水里,真个可怜极了。

小玄每汲一记,便见玉人便哆嗦一下,那难耐与娇羞混做一处,直媚入骨子里去,再想起她平时的端庄娴静的模样,越发难止难遏。

「好生难挨!」雪妃失声喊出,状如中酒地娇啼:「是……是什么在吸那儿?」百宝娘娘原先就有些怀疑,待听见女儿叫出这个「吸」字,心中一惊,立时明白过来:「皇上果然用了采补之术!」「不行!」雪若闷啼一声,再次丢了身子,那稠滑花浆一注注排吐而出。

小玄盯着她那欲仙欲绝的模样,直如成瘾,心头一热,想与玉人进退与共,索性撤去九鼎还丹诀,惟以「汲」字诀大快朵颐。

雪若丢得死去活来,只不知如何才能停住,心头森森然仿欲仙去,惊慌道:「陛……陛下怜惜,妾挨不过了……」话音未落,雪腹抽搐,又再掉出大股yīnjīng来,依然浓稠如胶,直从花缝中迸出,流得两人腹下腿间如同打翻了锅粥。

百宝娘娘听得惊心动魄,暗忖道:「皇上用了采补之术,却还如此逞狂,半点不知体恤!雪儿定要亏狠了……」进而又想,如此这般恐怕并非偶尔,心中更是又疼又急,万分担扰。

小玄蓦感jīng至,重重朝上一挺,就在她那小花窝内喷出一道道热流,一边射还一边深深浅浅地戳刺。

雪妃如何抵挡得住,只好任天子恣喷肆射,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娇抖着痉挛着,眸晕目湿,娇软如泥。

两人体质皆非凡俗,彼此销魂,待峰顶过去,却仍断断续续地丢泄,竟逾盏茶光景方止。

小玄心满意足,从水拣起纱子给雪妃围上,温存了一阵,道:「我们走吧,朕打到头坡鹿,一会烤与你吃。

」雪妃只觉身上黏腻,心盼还能在水里浸上一阵,又感周身无力,仿佛给抽光了骨头,懒懒地不想动弹,轻声道:「陛下先去可好?妾在这里歇会儿便回去。

」小玄见她那娇慵模样,心中得意,道:「也好,我先回去把鹿烤好,这里水凉,你别睡着了。

」雪妃点点头,催促道:「陛下快去,娘亲一个人在下边,怕是要等急了。

」小玄微微一笑,在她眉心亲了下,起身上岸,穿好衣袍,春风满面地去了。

雪若在水里泡着,想着适才的欢好温存,不觉心如蜜注,神倦体乏间有些恍惚起来,忽听水响,不禁吃了一惊,赫见母亲从石后转了出来,身上依然只裹着条纱子,水滴如注,错愕道:「娘?你怎么还在这里?」小玄顺坡下山,才走出百十步,忽想起猎到的坡鹿拉在溪边,遂掉头折返,方到近处,忽听有人在跟雪若说话,却是百宝娘娘的声音,不由错愕:「我丈母娘怎会在这里?」「我早就要走了,没想却撞见皇上过来,便给堵回来了呗!」百宝娘娘道。

「那……那……娘一直都在?」雪若蓦地满面飞红。

「还不是因为你俩胡天胡地,没法离开!」百宝娘娘没好气道。

雪若嚅嚅嗫嗫地再说不出话来。

岸边的小玄也是面红耳赤,急躲入树后,借着星光,见丈母娘身子有如羊脂搓就,都是极白,却与雪妃又是不同,不敢多看,慌忙低下眼去。

百宝娘娘忽道:「我问你,适才你可有觉得哪里不妥?」雪若怔道:「什么不妥?」百宝娘娘单刀直入:「那为何适才你大呼小叫?还说什么皇上……皇上在吸你?」小玄呆住,万想不到丈母娘竟会问女儿这个。

雪若羞不可遏,娇唤道:「娘!」百宝娘娘仍旧不依不饶:「还有,适才皇上有没有……有没有射出来?」雪若睁大眼睛。

树后的小玄耳根发烫,只觉这个直白豪迈的「射」字不该是从丈母娘嘴里出来的,心底莫明一荡。

百宝娘娘继续bī问:「还是只有你有,他没有?」雪若只恨不得能有个地洞钻进去。

百宝娘娘半点没打算放过她:「到底有没有?」雪若求饶似地蚊声道:「有,都有。

」百宝娘娘盯着她问:「你确定?」「有啊,真的有!」雪若只觉脸都快烧破了,适才给烫得魂都险些没了,还能不确定?「皇上定是修习了房中秘术,适才欺负你呢!」百宝娘娘轻叹道。

「房中什……什么术?」雪若一脸茫然,完全不懂,嗫嚅道:「皇上待孩儿越来越好,哪里欺负我了?」「你不懂!皇上定是偷偷采补了,因此你才那般难挨。

」百宝娘娘一脸严肃。

小玄心头乱跳:「糟了,千百年才做一次贼,便给她逮着了!我丈母娘真是明察秋毫洞若观火矣!」雪若晕着俏颊,心道:「难挨是难挨,可是却舒服得很呀……」百宝娘娘沉吟道:「后宫妃嫔无数,皇上修习房中术也不算稀奇,只是你就亏了……」她心疼爱女,不禁忧心如焚,左思右想了好一阵,突尔灵光闪过,柔声对女儿道:「为娘亦传你一法,以后欢好时运用,便可与皇上棋逢对手,情致更佳。

」雪若耳根红透,半响不敢啃声。

百宝娘娘正色道:「傻孩子,这个没啥好害羞的,皇上如此悍勇,又识房中术,你不识应对,长此以往,身子定要大亏了!」雪若娇声道:「娘你唬人!」百宝娘娘苦口婆心道:「为娘不是吓唬你,皇上拿你采补,你也只有防着点,学点粗浅之技傍身,才好长久。

」雪若给bī急了,嚅嚅道:「孩儿不要学,皇上不会伤害我的。

」百宝娘娘板起脸道:「你若不学,到时早早便体弱貌衰,后宫佳色无数,就不怕皇上又再冷落你么?」雪若重获恩宠,正是甘之如饴之时,加之如今爱意汹涌,哪里舍得失去,吃母亲这一吓,心里终于松动,羞色道:「娘亲莫再说了,孩儿学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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