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我蜷缩在客厅沙发的一角,抽出烟盒里最后一支烟,点燃后猛吸一口,然后凝视着通红的烟头
妻子睡着后我就出了房间,一直没睡.烟一支接着一支,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呛人的烟味.
录像带已经被妻子彻底销毁,从里面抽出的磁带全部被塞进马桶后冲走.
一切结束了吗
至少小惠是这样认为的,她认为事情就这么简单,她以为她承受了百般凌辱之后,一切已经结束,她以为胶卷拿到手,录像带又被销毁了,阿健海生他们已经没有了继续要挟的把柄了,而她对我不忠的事实可以永远地隐瞒下去了.
所以她能够睡得那么熟.
简单的女人,简单的妻子
“哎”想到这里,我摇了摇头抬手弹掉些烟灰,叹了口气.
阿健辛辛苦苦设计好了让我们夫妻俩过来,难道仅仅为了昨晚和他的兄弟一起淫辱小惠吗
海生海亮今天也将搭火车抵达这里,阿健叫他们来这里难道只是请他们来旅游的吗
阿健的二叔又是怎么样的人物,从阿健嘴里可以大致知道他应该是这里有一定势力和财力的人物,那么他要见我们夫妻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我狠狠地掐灭烟头,倒在沙发上.
目光所及之处,沙发上、木制茶几上、地毯上到处是昨晚阿健他们奸污小惠时留下的精液,基本已经干涸,成了一滩滩白色的斑点.
望着这些秽物,心中有种莫名的恐惧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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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近中午.
妻子还在熟睡中,阿健他们也没有过来打搅我们,可能他们也都还没有起床,昨晚的折腾应该够他们累的.
我坐在另外一张床上默默凝望着熟睡中的妻子.
她把被子垫在身下,抱着一个枕头俯卧着,那是她最喜欢的睡姿.
我惊讶的发现,她居然一个晚上都保持这个姿势.
习惯在家裸睡的她这次没有裸睡,身上穿着家里带出来的黑色睡裙.出门在外,她从来不用酒店提供的睡衣、毛巾和洗漱用品.
床单很脏,上面到处都是干涸的精斑,或许还掺杂着妻子的爱液.若不是有一条被子垫在身下,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愿意睡在这样肮脏的床单上面.
与被子下面脏兮兮的床单形成强烈反差的是被子上面那具黑色睡裙包裹着的美丽胴体,洁白丰腴,曲线分明,睡裙下面露出的修长粉腿是如羊脂白玉般洁净而富有光泽.
昨晚睡前,妻子在浴室里花了足足一个小时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我知道,妻子想要冲刷去的不仅仅是残留在自己体内的精液,有这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
冥想间,电话铃声忽的想起.
“喂,姚大哥吗”电话那头传来阿健的声音.
“嗯.”我应了一声.
“哦昨晚睡得还好吗我们走后有没有再跟小惠姐亲热亲热啊”听我没有应声,阿健继续道:“小惠姐呢还好吧下得了床吗呵呵真是不好意思啊我这帮兄弟就是这样,不懂得怜香惜玉,搞起女人来花样百出,连小惠姐的后门也给搞了,真对不起啊我替他们跟你道歉了”
“他们俩现在已经走了,说小惠姐是他们玩过的最漂亮、性欲最旺盛的女人,以后有机会一定再来一亲芳泽.”
这时候,小惠已经被电话声吵醒,起身后坐在我身边,把脸轻轻倚在我的肩头.
我怕妻子听见阿健戏谑的话,连忙应道:“哦我睡得很好,小惠姐刚刚醒来,怎么样什么时候可以动身”
“哦,别急,我二叔听说你们已经到了,特地叫二婶来接我们,大概过一个小时就到这里,你们先准备准备,等会二婶到了我就给你们打个电话.”
“那好,我们等你电话.”我说完就挂了电话.
“谁啊老公”小惠双手勾住我的脖子睡眼惺忪的望着我.
“哦,是阿健,他要我们准备一下,呆会他二婶来接我们.”我捂住她的脸庞说道,“老婆,你怎么这么能睡啊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你呀还说我呢,你昨晚喝那么在车子一旁.
有一种女人会让男人一看见就联想到床,会想象把她压在自己身下是什么滋味.小惠应该算是这样的一种女人.
还有一种女人也会让男人联想到床,会想象被这样的女人压在身下是什么滋味,床会不会崩塌.阿健的二婶就是这样的女人.
肥得像山一样的女人,下车时,浑身的肉跟着一起晃动.高跟鞋落地的时候,我真担心那细细的鞋跟能不能承受这份重量.
眼见要等的人到了,我手挽着小惠赶紧迎了上去.
“二婶好”小惠伸出手随着阿健也这样称呼这个胖女人.
“咯咯这位就是小惠吧阿健说得没错,真的好漂亮啊到底是大城市来的啊就是不一样.”胖女人肥呼呼的双手一把拽住小惠伸出的手掌,上下打量着她,一副热情亲切的笑容.
“叫什么二婶啊,那是他们小辈叫的,大家都叫我林姐,别客气,这次来了你就把我当作你姐姐,我把你当作妹妹,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在这小地方,你林姐还是可以搞定的.”
“好啊林姐,出门靠朋友,既然您这样说,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这次出来旅游就麻烦您了.”
“阿健在我们那里也时常提起您,说他从小到大一直是靠二叔二婶的照顾,他对你们特有感情.”小惠也是个性情直爽的女人,心里有什么事情什么不快都可以放得下,昨晚的凌辱和来时的忧虑似乎已经全部忘记.
“是啊阿健命苦,他妈妈过世得早,一直是我们照顾的,不过,上大学几年,我们为了锻炼他独立的能力,没有给过他一分钱,他也算争气,大学的费用都是他自己辛苦挣来的.当然,也全靠你们照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