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我们之间的一个玩笑,但也成了与性有关联的暗码。
这是她第二次使用「不妄下判断」
为自己辩护。
第一次大约是在一年前,当我收到购的邮包,因为没有注意到标籤的署名
,在她还没来得及拦截时我打开一看。
发现那是一个兔子振动器,她尴尬地从我手中抢过去,说了我们的暗码,然
后离开了房间。
现在,当我打开她的房门,走进漆黑的房间,我在想她到底在搞什么。
嘉莉的房间也太暗了,但我看得出她正坐在床上。
我正要开灯时,她拦住了我。
「等等。」
她说,我的手指停在房灯的开关前。
她继续说:「说真的,我不会妄下判断。」
「你已抓过我自蔚几次了,这会有多尴尬呢?」
我问。
我们总是畅谈自娱的快乐,因为我们总是无话不谈:「我的意思是,这不会
比上一次更糟糕吧?」
「这次是非常糟糕的。」
她说,打断了我的话。
「有多糟糕?」
我问。
「比两年前渡假时更糟糕。」
她说。
两年前,我和嘉莉参加了朋友的野外露营,她和我共用一个小帐篷。
一开始一切都还正常,直到第二个晚上,我开始坐立不安。
我睡不着,和往常一样,我决定自我解除性压力。
嘉莉就躺在我旁边,好像睡着了。
我们是面对面躺着,她的黑色紧身汗衫紧贴着她的|乳|房,她穿着那件短得不
能再短的裤子,正是秀色当前。
我尽可能放轻我的动作,褪下我的短裤,然后释放出我的鸡鸡,慢慢地、小
心地套弄自己。
我一直幻想着每一个可以勾起我慾望的女人,当然这包括了嘉莉。
她是我朋友群中常说热辣到不行的美女继母。
嘉莉是三十岁的熟女,但她比二十岁的少女还热辣性感,我发现自己在自蔚
时经常幻想着她。
在小帐篷裡,我盯着她的|乳|房和大腿,慢慢地套弄,以免吵醒她。
在缓慢的套弄中,快感加剧,很快地我的鸡鸡就要爆发了,我本能地闭上眼
睛,等待那一射而快的纾解。
当j液喷出的那一刻,我才记得我的继母就睡在我身旁。
我睁开眼睛,在我的惊恐中,第二波j液就射在她的汗衫上,接着是第三波
、第四波……我试着射去远处,但剩下的j液都射在她的大腿上。
她在睡梦中动了一下,我屏住呼吸等待着她醒来,她却没有醒来。
我在宣洩完后,转过身背对着嘉莉,在累死的情况下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看到嘉莉坐在我旁边,盯着我看。
在一阵惶恐中,我意识到我把我的裤子扔到角落去了,我这时是半裸的,而
嘉莉就坐在我旁边。
「睡得好吗?」
她阴阴地笑着说。
「哦,我……嗯,我只是……」
我说,试图转换话题,正想伸手去拿我的短裤,她却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拦
下。
「你就在继母身旁打手枪?」
她问,然后指着自己的汗衫,上面留下了一条条j液流下的班迹。
「听着,我……」
我想解释,但是她举起手阻止了我。
「我那时是清醒的,」
她说:「我想睡觉,然后当我睁开眼的那一秒钟,看见你……嗯,在自我娱
乐。然后几秒钟后,你射出来了,喷得到处都是。」
她指了指她的大腿。
「对不起。」
我说,却不敢注视她。
我并没有觉得害怕,因为我的父亲已经死了。
她拍了拍我的膝盖,「没关係,」
她说:「这是一个小帐篷裡。我知道你是在试图纾解压力,我是过来人。我
知道你经常在手滛,你到底有多少次碰巧被我抓包了?」
「很多次。」
我笑着说:「这实在有点尴尬,我赤身捰体地坐在这裡跟你谈论这种事,特
别是昨晚我喷了你一身。」
「我不认为你是有意的。」
她简单地说,好像这件事就这么解决了:「我不是生气,这也不是第一次有
人在我睡觉时喷到我身上了。」
我抬头一看,她笑了:「而就坐在这裡,我已经看完你的下半身。」
「感觉怪怪的,坐在这裡说着这样说话,」
我说:「平时我都有掩护起来,在笑声中带过你说『不妄下判断。』」
她笑了起来:「对,如果你感到不舒服,你可以随时把你的短裤穿回去,或
者……」
她说着,毫不犹豫地拉起汗衫的下襬。
我看着汗衫被拉起,然后绕过她的|乳|房,|乳|房在没有汗衫的束缚自然垂下。
她已经把自己的汗衫完全脱下,快速地把它扔到我的短裤旁,赤裸着上身坐
在我旁边。
「等一等。」
她补充说,然后抬起屁股迅速脱下她的短裤,她就这样赤裸地坐在我旁边,
彷彿这是世界上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看到了吗?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只是坐在帐篷裡赤身捰体。」
她低下头,看到我的鸡鸡硬了。
「对不起……」
我喃喃自语,不好意思我的葧起。
「哦,我的上帝,」
她笑着说:「不必道歉,我不想说穿它,这是正常的,特别是当一个赤身裸
体的女人坐在你旁边,至少你知道它是正常操作。」
「但你是我的继母。」
我说,试图将其理化。
「对,我是双腿沾满精斑的继母。」
她说:「别担心,我不想让你觉得解决自己的需要是不可理解的事,这是正
常的。所以,听着,我有点累了,我不想把一个早上耗在这件小事上,所以我要
躺在这裡,像这样……」
她躺在我身旁,背对着我。
我看着她的屁股,感觉自己的下体变得更加坚挺。
「我要放鬆一下,让你躺在那裡并解决你的葧起,之后我们就可以去爬山。
所以你就做你该做的事,假装我不在这裡。」
「嗯,这有点难度。」
我说。
「我可以离开,」
她调皮地说:「或者留下来。你如何选择?」
「请留下来。」
我说。
我躺在她旁边,看着她光滑的背部和丰满的屁股,她屁股上有着晒黑线。
我笨拙地抓住我的鸡鸡,并上下套弄它。
她一动不动地背对着我躺着,我默默地在她身旁手滛。
「你知道吗,」
她平静地说:「第一次有人在我身上s精时,当时他们以为我睡着了。那是
件令人兴奋的事。」
我套动得更快,她继续说:「现在,你见过我全裸了,我想以后我可以经常
在家裡这样裸露……这是那么自在的感觉。」
我加快了套动的频率,感觉我的快感快到了。
这一次,我打算转过身射在自己的肚子上,嘉莉却对我说:「就这一次,我
允许你射在我身上。」
这句话把我推到快感边缘,我爆发了。
我对准她的屁股,浓浓的j液一波波从我的鸡鸡喷出,溅满了她的屁股,流
向她的股沟。
这是一大泡j液,我很惊讶那些黏液顺着她屁股沟淌向睡袋的流量。
「好吧,」
她说:「如果有时我在家捰体,你不能偷偷熘进我的房间,在我睡着时对着
我打手枪。昨晚只是个意外,不要有任何的想法。」
「好的。」
我说,仍然在快感中平复过来。
她站起来,擦了擦自己黑色汗衫上的j液和套上了她的短裤,再穿上一件运
动胸罩和换了件新汗衫,然后离开帐篷,留下筋疲力尽和困惑的我。
在我要开启电灯开关时,脑中迅速回想那时发生的事,无论是什么事,我想
我将要看到的应该比我在帐篷裡见过的来得刺激。
当然,自从帐篷事件后,我又多次看到她的捰体,有时,她赤裸裸地在泳池
裡游泳或裸睡,我通常会陪她一起裸露。
每次的裸露都让我兴奋连连,不得不自己解决。
我开了灯,让我的眼睛适应那亮光,「哦!我的上帝。」
我说。
「只要你帮个忙。」
她恳求。
此刻嘉莉坐在床上,赤裸着上身,下半身盖着一条棉被。
过了一会儿我才明白为什么她坐在床上,原来她被铐在床头上。
「嘉莉?」
我不解地问道。
「不要妄下判断,」
她满脸通红尴尬的说:「是的,我把自己铐在床上。我的钥匙弄丢了,所以
,事情就是这样。快把我放出来。」
「你是如何把自己铐在床头上的?」
我问。
「我是有意这样做的。通常这手铐的钥匙就套在我的手镯上……但今天它不
见了。」
「通常有钥匙吗?」
我问,面带笑容。
我也看着她的胸部,它是那么引人关注。
「是的,在通常情况下,」
她叹了口气:「这是令人尴尬的。」
「让我来帮你。」
我说,走到床边,看着她的手铐。
果然,她的手腕上有一个手镯,但钥匙不见了,她的手腕都被手铐铐红了。
「也许它落在床头后面?」
我建议。
「这是我的猜测。」
她说,耸耸肩。
我从工具箱拿出手电筒,往床底下探照,「这是你平常做的事情?」
我问。
「不,」
她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我们可以在这裡实话实说吗?」
「我们不是一直这样吗?」
我从地上叫道,仍然在找那手铐的钥匙。
「好了,你有没有感到厌倦每次自蔚都一样吗?」
她问。
在父亲去世后,我知道嘉莉一直没出去找别的男人,我知道她至少拥有一隻
振动器。
她自蔚已不是什么秘密,但听到她在谈起自己自蔚的事,我的傢伙不禁硬了
起来。
「是的,我也想改变一下。」
我答道。
「我也是,」
她说:「因此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这样做。」
我站了起来:「钥匙不在地上,你认为它有可能掉进了床单吗?我要在床单
上。但是……嗯,你怎么能自蔚而把你的双手被铐住?」
我问。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说:「因为你需要检查床单,反正纸也包不住
火,也没有意义掩饰了。来吧,拿掉棉被吧!」
我把棉被轻轻拉下,慢慢露出了她平坦的腹部,然后,出乎我的意料,她的
兔子振动器深插在她体内,「哇!」
我惊歎,然后把整张棉被移开。
嘉莉用皮带绑着自己的双腿,并把她的兔子振动器夹在双腿间,深深地插入
她体内,再把自己铐在床上。
「皮带可以避免兔子滑出。」
她满脸通红的解释说。
「所以,你只要打开它……」
「插上它,直到电池耗尽,这需要一点时间。」
她说着,同时脸色也转向深红色。
我盯着兔子振动器露出的部份,两片荫唇紧紧地包围着它,她那通常保持修
剪的荫毛已完全不见了,毛应该被扯掉了。
「好吧,」
她说,试着抬起身体:「快帮我找钥匙。」
我开始在她的身体下摸找钥匙,在找的过程中,我的手反覆地触碰到
她的屁股。
「不摸白不摸。」
她开玩笑说。
「我不是。」
我抗议。
「好吧,我可以从你短裤的小帐篷看出,你很乐意这么做。」
她笑着说。
「嘿,如果你不想要我的帮助,」
我开玩笑了:「我可以换上新的电池,让你继续快乐。」
「不要开玩笑了,」
她呻吟着:「太多刺激了,大约在凌晨两点,我的刺激极限已经到顶。」
「还是没找到钥匙,」
我说:「我想我可以把手铐剪开。」
「好吧,」
她说:「但是,这真的很不舒服,你能先帮帮我吗?」
「当然。」
我说,拿起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背后,以帮助更好地支撑她。
但她摇摇头:「不,不是这样。我需要你……嗯,解开我的皮带和……取出
兔子。」
「哦!」
我说,明白她的意思。
她脸红了起来,我也不再看她。
「这是我一生中最尴尬的时刻,赤裸铐在床上,身体裡塞着一个振动器,最
后还要我的继子来解救我。」
「哦,我不多说了,」
我说:「它可能变得更糟。」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说。
「至少没有人可以很容易地分辨你有没有兴奋。」
「哦,你知道,我才不在乎你有葧起。」
她说。
「在这情况下葧起是非常不舒服的。」
我说,同时努力解开她的皮带。
「那脱下你的短裤,」
她说:「解放它出来,因为开锁还需要一段时间。」
「你是认真的吗?」
「我以前见过它,汤姆,只是让自己舒服,因为我不能让你跑出去自蔚,而
我还卡在这裡。你不可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