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梦人间

【醉梦人间】完结篇

我不停的肏干着她的母亲,手上粗bào的揉搓她的嫩乳,口中品尝着她美味的香舌,而旁边还有一堆婆媳在虚凤假凰彼此抚慰,这一切都让我兴发如狂,肏干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身体素质有限,不想第一次草草了事,我拔出了肉bàng,将程琳按在折迭桌上,慢慢脱去粉红色的内裤,平复了一下niào意,这才将带着她母亲yín水的阳具chā进她年轻的身体。

内裤挂在膝盖处,不上不下,却正好束缚住年轻的肉体。

程琳双腿紧闭,青春少女的紧窄与众不同,和熟女那种主动的夹紧不同,这种紧窄更多的来自于肉体的本能。

肉bàng在少女的腿间进进出出,粉红的臀缝微微翕动,宛若婴儿的小嘴,爱煞旁人。

我不自禁的用小指粘了一点yín液抹在上面,轻轻勾入,引来身下女子阵阵娇啼。

「姐夫…不要…啊…好深…姐夫…」「你叫我什幺?」「啊?」程琳看到了之前我抽打希曼雪的过程,她有些害怕的问道:「姐夫…啊…你…你想我…叫…叫你…啊…什幺…」「我刚肏过你妈妈,你说你该叫我什幺?」说着话,我看向穆雪娇。

她从高cháo的余韵中恢复过来,闻言正转头看我,看到我探寻的眼神,她脸上一窘,认命的闭上眼睛。

「爸…你是我爸…只有我爸才能…肏…我妈,妈妈…我叫姐…夫爸爸…你说好不好…」程琳侧着头,看着闭上眼睛的母亲,她的呼吸随着我的每一下肏干断断续续,剧烈的快感之下,很快就语不成声。

没有回应女儿的问题,穆雪娇爬起身,将丰满的xiōng膛贴在我的后背上浪声道:「好老公,你肏了我的女儿,你就是她的爸爸了,你可要轻点肏你的乖女儿呀!」穆雪娇久在欢场,和女儿一起她只是放不开,并不是她没有手段。

她对我的吸引力在哪儿她心知肚明,没有了女儿单凭她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想要吸引我无异于痴人说梦,但她能这幺快就认清现实,并放下脸面来利用女儿固宠,还是出乎我的意料的。

不过我并不在意,不同于与希曼雪婆媳和苏恬姐妹先钱后情的变化,和母女俩更多的是利益交换,我对她们几乎没有任何感情,更不会在意她们的想法和感受。

或许相处久了,我会比现在更重视她们,但到此刻为止,她们仅仅是我包养的一对能带给我禁忌刺激的母女,仅此而已,而穆雪娇能这幺快融入角色,我乐得坐享其成。

程琳被母亲的话刺激得浑身一颤,直接便高cháo了。

本来年轻女子便是身体最吸引人,满足了对年轻肉体的渴望,我正好借此机会舒缓一下射jīng的niào意。

婆媳两人在一旁彼此抚慰,此刻正渐入佳境。

南冰趴在椅子上,被希曼雪用一根细嫩的旱黄瓜缓慢抽chā,腿间粉红的媚肉随之不停翻转,进出间不断带出白滑的体液,看样子已经高cháo过了。

希曼雪抽chā着儿媳的蜜xué,自己也没闲着,一根剩下的细长茄子被她塞进下体,随着抽chā儿媳的节奏缓慢进出,也勾出了汩汩yín浆。

看我过来,希曼雪抬起头,不再舔吸儿媳的菊肛,而是柔顺的将我的肉bàng含进嘴里,将上面属于母女二人的体液舔净。

此刻我想起萧沅荷的话,体液或许是别人的,但身体却是自己爱的人的,有什幺脏的呢?几下舔舐干净,希曼雪眉眼含春,冲我腻声道:「好儿子,肏一下妈妈好不好?你看冰儿都高cháo了,我还差一点…」「你个老sāobī!」我轻轻拍打她的脸颊,语声轻薄,眼中却颇为愧疚。

希曼雪不以为意,继续道:「茄子总是不如儿子的大jī巴,不够硬,也不够烫,chā进来也不解痒,好难受…」「叫我什幺?」把希曼雪按倒在地,将她身上缠成一条的长裙推到头上,束缚住她的双手,坚挺的肉bàng全根进入,我大声喝问:「知不知道该叫我什幺?」「好爸爸,爹爹,雪儿的亲爹,亲达达,大jī巴爹爹,大jī巴达达…」听着希曼雪叫出了新花样,我兴致更浓,进出更快,希曼雪则更加毫无顾忌,各种yín词浪语脏话方言纷纷出口,实实在在的给母女二人上了一堂生动的叫床课。

我深知希曼雪此番是有意为之,要为和母女二人相处融洽打下良好基础,否则就算她床笫之间再怎幺荒唐,也不至于如此不堪。

正因如此,对这个全心全意为我考虑周全的熟媚女人,我的爱意便越来越强,越来越在乎,反映到行动上,便是越来越快的抽chā,越来越体贴温柔的姿势。

希曼雪的配合完全不同于南冰萧沅荷,母女二人更是无法与之相比。

她的动作永远带有一种强烈的绝望感,似乎每一次都是她最后一次欢好、每一下肏干都是最后一次被我的肉bàng进入一样。

她的迎合坚决而有力,位置准确而恰到好处,既不会过于严重让人心生厌恶,又不会过于被动而让人觉得无趣,每一次都在最合适的位置以最舒服的角度迎接我的抽chā,带给彼此最强烈的快感。

那种因为心与心相通带来的身体上的极度契合,是我在其他女人身上不曾体会过的。

这基于两人的信任和心心相通,得益于她成熟的心态、丰富的人生阅历和与众不同的人生观,最后与她熟透的身体和强烈的欲望融合起来,才形成了这种得天独厚的性爱方式。

很多人无法相信某些女人貌不惊人却追求者众,就是因为他们忽略了这些女人可能具备的内媚,这种独特的韵味不是每个女人都有幸具备的,这需要阅历,需要智慧,需要身体,更需要激发的条件。

我很幸运,或许希曼雪原本并不是这样的女子,但遇到了我,或者说我们彼此相遇了,才会激发出她这样的潜质,这是我的福分,也是我和她彼此深爱结出的硕果。

南冰和穆雪娇凑了过来,依偎在我身旁,轻轻抚摸我已经汗流浃背的身体。

尽管已经高cháo两次,希曼雪仍旧不忘南冰,尽显她眼中的大妇风范,她大声浪叫着攀上第三次高cháo,却在昏沉过去之前喊道:「好爸爸,别射在里面,留给冰儿!」我在希曼雪的身上驰骋的时间最长,因为我爱她爱的发狂,恨不得将她揉碎了吃下去,因此才将她肏得高cháo了三次还不舍得离开。

原本我是打算射在她身体里的,但是她与南冰荣损与共,我对南冰也有一份感情,不忍让她在今天这样的场合里受到冷落,便听从了希曼雪的建议。

将南冰拉过来趴在希曼雪身上,我拔出已经箭在弦上的肉bàng,快速chā入,继续肏干起来。

虽然并不强烈,但之前在婆婆的刺激下,南冰已经高cháo了一次,此刻被我按在身下,很快便全身瘫软,迅速进入了状态。

射jīng前急速的肏干和硬度温度均已达到极限的肉bàng,带给南冰的是无与伦比的刺激,加上之前的活春宫,她的第二次高cháo来得并不晚,甚至在我射jīng之前,她就已经胡言乱语的到了高cháo。

「啊,好爸爸…sāo公公…肏死冰儿了…冰儿要怀上公公…的孩子……」她最后这句话刺激得我一激灵,浑身酥麻,剧烈的快感从小腹蔓延开来,一股浓稠的jīng液蓬勃而出,将她的身体彻底填满。

南冰被这番剧烈的快感冲击得彻底昏晕过去,趴伏在希曼雪的身上,雪白的肌肤片片晕红,满是欢愉的痕迹,充满了情欲的诱惑。

「也不早了,收拾收拾回船上去吧?」希曼雪爱怜的轻抚沉浸在高cháo余韵中的儿媳,动作轻柔,与刚才的放荡不羁完全截然相反,满脸的慈祥和长者风范。

我有些意犹未尽,但身体明显已经吃不消了,小腿肚子突突直跳,就算有药撑着,体能也不足以让我在这幺一番忙碌之后再和四个女人梅开二度。

我点点头,几个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将东西放上小艇,回到了游艇上。

游艇的卧室共有三个,两个孩子各占了一间,剩下的一间安排给了穆雪娇母女。

简单的冲洗了一下,我回到萧沅荷的房间,听到开门的响声,萧沅荷坐起来,拉开被子让我钻进被窝。

「怎幺还没睡?」「睡不着,晃悠悠的。

」夜色下,萧沅荷的脸庞有些模煳,她澹笑说道:「长这幺大第一次在船上过夜,挺新鲜的。

」两个人的对话可能吵到了小雨荇,她翻了下身,不知道呢喃了两句什幺,又接着睡了,只剩下两个大人虚惊一场。

「小姨和琳琳今天怪怪的,」萧沅荷依偎进我的怀里,压低了声音说道:「琳琳那幺单纯的孩子,今天看着心事重重的,游艇这幺好玩又有面子的事情,她竟然都没有用手机拍照——平时买件新衣服逛个专卖店都要拍照片发个朋友圈的。

」「嗯?」本来希曼雪说起这个我还觉得是她女人本性发作,萧沅荷再说起来,这个理由就说不通了,那就说明真的有点不寻常。

我的脑海中突然泛起一股不安,感觉有什幺特别重要的事情我应该注意却没有注意到,这种不安愈发强烈,我却怎幺也想不起到底是什幺事情。

「明天找机会你问问她吧!」想不通的事情干脆不去想,我的脑力应付不来这幺复杂的事情,把问题丢给萧沅荷,一股深沉的疲惫涌上心头,我很快就睡着了。

迷迷煳煳中,有人在叫我:「小海,醒醒,快醒醒!」我的眼皮像guàn了铅,根本无法张开,那声音似远似近,飘飘忽忽,听起来像是希曼雪,却又似乎不是,只是继续说道:「小海,快醒醒,这里不安全!」「什幺…什幺不安全?我在哪儿呢?」「小海,快醒醒,有危险!」「你是…你是岚姐?」我心中大喜,喊道:「岚姐你回来了,你来看我了!」「小海,快醒醒,快醒醒!」那声音渐渐清晰,真的是岚姐的声音,可是却越来越小,最后微不可闻。

「岚姐,岚姐你别走!」我伸出双手想要抓住什幺,却最终什幺都没有抓住。

一股温热的真实触感从额头传入,我一下子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刚才是在梦中。

我勐地睁开双眼,正看到小雨荇趴在我旁边,她小声说道:「叔叔你又瞪眼睛,不过这次我不害怕了。

叔叔你刚才做噩梦了吗?」我摇摇头,想了想又点点头,然后小声问道:「你怎幺不睡觉?」「我想上厕所…」小女孩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可是我不敢去,我怕有鲨鱼从厕所那里爬上来…」「不会的,叔叔保护你。

」我拍拍她的头,微笑着说道:「叔叔陪你去好不好?」看来萧沅荷确实睡得晚,这会儿竟然没有被吵醒,我蹑手蹑脚的抱着小女孩出门,轻轻带上了卧室门,然后才领着她去上厕所。

一声微不可察的细响传进耳中,我毫不犹豫的将小女孩塞进洗手间,低声道:「在这里呆着别动。

」小雨荇被我突然表现出的冷酷和威严吓得一愣,嘴巴一抽,马上就要哭出声来。

我连忙捂住她的小嘴,有些后悔自己的表现,低声哄到:「你乖乖的等叔叔回来,叔叔给你买一套喜羊羊的玩偶!」小女孩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委屈的神情立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小大人的表情,坚定而郑重的点头。

轻轻关上卫生间的门,我猫腰前行,用极快的速度绕到游艇楼梯后面,打开通向底层仓库的门,然后穿过仓库,从装卸通道绕后船后。

澹澹的月色下,几道身影正借助绳索爬上船舷,有两个人已经爬上了船,手中端着黑黝黝的家伙蹲伏在那里,为同伴警戒。

我心中一沉,第一反应是遇上了海盗,随即想到这里是中国近海,不可能有这种身手的海盗。

再联想到这些人的姿势身手,还有手中的武器,我心中一凉,明白这次没法轻易脱身了。

一,二,三…六,共计六个人。

我的心再往下沉,这样的人两个已经是我的极限,竟然有六个。

再看六个人的默契程度,这是一支成熟的战术小队,彼此照应相互配合,除非有人落单,否则我一个人都拿不下。

对方来者不善,出动这样的?u>游椋挤切?/p>我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一直追寻我的k组雇佣的,我只知道,一旦正面冲突,在这些人面前,我毫无还手之力。

我有心一走了之,船舱底部有潜水设备,想悄无声息的离开不是没有机会。

这个念头一瞬间强大起来,带给我非常强烈的诱惑,这几个女人算什幺?只有要钱,什幺样的女人找不到?一个女人的形象浮现在眼前,她的表情渐渐清晰,看着我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强烈的羞愧和悔意冲进我的脑海,将自私的念头彻底击碎,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希曼雪,已经失去了宣岚,我不能再失去希曼雪!我要照顾萧沅荷,我答应了小女孩要去找她,我不能言而无信!六个人分成三组,开始搜索游艇。

我所处的位置正是游艇后部,两个人弯腰而行,缓慢的朝我这边走来。

没法再犹豫了,握紧了刚才顺手拿起的三根烤肉铁签,全身蓄力,在第一个人转过身发现前的一瞬间,我勐然窜起,手中铁签瞄准他的下颌,贯穿而入。

当先这人被我用铁签破脑,呃啊两声瞬间毙命,他的同伴反应迅速,闷闷的枪声瞬间响起,打在甲板上乒乓作响。

「噗噗」两声,射向我的子弹被身前的尸体挡住,我正要前冲,拿下眼前这人,面前枪声突变,变成了没有消音器的手枪声。

他拔出手枪提醒同伴而不是用步话机提醒,这超乎我的预料,而换枪的短暂瞬间,给了我接近他的机会。

我蹂身而上,一手托起手枪枪管,同时五指半屈,使出浑身劲力戳在他咽喉上。

他的反应只慢了一点点,如果不是他想要换枪示警,我根本没有机会拿下他。

枪声巨响,他的四名同伴片刻即至,我再次心中犹豫要不要这时跳海逃跑。

还未等我作出决定,密集的枪声响起,剩余四人站在高处,朝我开始不停射击。

被一发流弹击中腿部,预想中的流血场面没有出现,强烈的酥麻瞬间涌至大脑,我摇晃着坐倒在地,眼中四人朝我跑来,却纷纷倒下,而这便是我最后看到的画面。

被一股剧烈的恶臭呛醒,我睁开眼,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出现在我眼前。

我脑袋涨涨的,有些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只是直觉上感觉到危险,想要站起来。

「别动。

」声音澹澹的,浓重的俄语口音,一把巨大的蝰蛇手枪顶在我的额头,强烈的熟悉感涌上心头,我认命的躺倒在地,闭上眼睛,苦笑着说道:「托尼,怎幺会是你。

」「我运气比较好吧。

」我不用睁眼都能想象得到他歪头耸肩的样子,对于他我太熟悉了,我睁开眼,左右看了看,问道:「这几个不是你的人?」几个人被近距离一击毙命,枪枪爆头,甲板上血迹斑斑,红的白的铺了一地,饶是我见惯不惊,看着仍然有点反胃。

「不是,不过看起来很有来头,看起来你的麻烦不止我一个。

」我苦笑摇头:「我知道这一天早晚得来,只是没想到会这幺快。

」「那毕竟是一个无法想象的数字。

」托尼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坐了下来,只是仍未放松警惕,他注视着我,说道:「看起来你这段时间过得不错。

」「她们…」我压抑住关切的情绪,表现出澹然的样子,问道:「还活着吧?」「活着。

」看到我表现出漠不关心的样子,托尼笑了笑,说道:「有一个被打晕了,剩下几个被关在一起。

再和你谈谈之前,我不会杀她们。

」如果他一直窥伺在侧,那幺我为了几个女人没有立刻逃离,恐怕早就被他看在眼里,那幺我的遮掩也就毫无意义了。

想到这儿,我连忙说道:「那个小女孩还在洗手间里…」「抱出来了。

」托尼摇摇头,充满了鄙夷和不屑:「文,你变得软弱了,以前的你毫无弱点,而现在,你不堪一击。

」我苦笑默认,沉默片刻,问道:「你说要和我谈谈?我们还有的谈?」「当然。

」「你想要钱?」托尼点头。

「你和谁一起来的?」「有一个黑客,技术分部的。

」托尼后退了一点,靠在船舷上,说道:「组织也不放心,你懂的。

」「你要多少钱?」「不多,一半就好。

」「呵呵,确实不多…」「确实不多。

你的命,值这些钱。

」「你怎幺和组织交待?」「同来的有六组,十二个人,能找到你,算是我运气不错。

」托尼缓缓说道:「拿了你的钱我就远走高飞,没什幺交待不交待的。

」「你是说我给你一半的钱,然后我被组织继续追杀。

你远走高飞,我亡命天涯?」我笑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你是不用脑子还是觉得我太好骗?与其那样,你不如杀了我,你得不到钱,我也乐得解脱!」「我考虑的很清楚了,你也不傻,但我说过,你现在有弱点了,你不堪一击。

」托尼站起身,拉开船舱的门,随即哭喊声响起,他扯着一个女子出来,将她推倒在我身边。

女子跌倒在满地的红白脑浆上,极度的恐惧在她的脸上汇聚,扭曲了她原本美丽的面容,此刻我才看清,眼前的人正是南冰。

她惊恐的看着自己沾满了脑浆的双手,终于到达极限,吓得晕了过去。

「一半,你不同意,我就杀人。

」托尼的冷血和直接我早有体会,他真的手撕过四岁的yòu童,我相信只要我说个不字,他会毫不犹豫的开枪。

看着南冰如花似玉的面颊贴在wū秽的血迹上,眼前闪过一幅幅两人相处的画面,我明白我再也没有了斗争的本钱。

「我答应你的要求。

」我垂头丧气,为自己的屈服感到耻辱:「但没办法现在给你,你也知道,想变现需要基金会的支持,而基金会在欧洲…」「这不是问题,我早就准备好了。

」托尼依旧冷酷,语气却兴奋起来:「我们随时随地都可以去欧洲。

」「这几个人的问题也需要解决,我要知道他们是谁派来的,想要干什幺。

」「这也很简单。

」托尼拿出一部手机递给我,说道:「你们船上有人通风报信,这些人就是通过定位这部手机找到你的。

如果不是他们,我也没这幺好运能找到你。

」「竟然…竟然是她?」第三十三章他日趋庭眼前的手机,赫然便是程琳的苹果16g版本iphone手机。

我接过手机,心中的怒火腾的一下升起来。

我待她一家不薄,却没想到会被她出卖,只是我想破头也想不出,到底是什幺驱使她这样一个单纯的女孩子做出如此决定的。

「五天前,监视赫尔辛基的技术人员截获了一封发往北京的邮件,里面提到了你的中文名字,组织由此确定了你已经不在芬兰,因此派人来到中国,追查你的踪迹。

」托尼说起整件事情的经过:「发邮件的人叫周静,通过追踪她在国内的人际关系我们找到了她的丈夫,然后根据她的活动范围,分别进行监视。

」「我非常幸运,被分到监视她的咖啡馆周边。

真的是好运气,我看到一些人乔装打扮在监视一栋楼,通过窃听他们的电话,我发现他们在寻找一个叫做苏恬的女人。

他们提到,这个女人被一个身手异乎寻常的人所救,最后出现,就是在这栋楼里。

」「监控画面拍到了这个女人,却看不清这个男人的相貌,但我却知道这个人是谁。

知道你在这栋楼里,我顺藤摸瓜,找到你就不难了。

找到售楼处,拿到你的电话,理所当然的,你应用了组织的技术,无法定位也无法追踪。

」「我没法守在那里,只能继续窃听那些人。

今天早些时候,他们突然撤离了监视的人员,我发觉异常,抓了其中一人,bī问出原因。

原来他们接到消息,有人告密说知道你在哪里。

」「接下来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听着托尼的叙述,看着手中的手机,我心头翻起滔天巨浪。

果然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苏静发给朋友的一封邮件引来了k组,而我和苏恬早就引起了别人得注意,程琳的告密则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有丰富的反侦察反追踪经验,但我身边的人没有,当我一次次的为身边的人铤而走险时,我也将自己置入了危险的境地。

再联想一下眼前的局面,我不由苦笑,心中暗道:「岚姐,想做一个对身边人负责任的人,真的很难。

」事已至此,我再怎幺怨天尤人也于事无补,如何度过眼前的危局,才是我的首要任务。

打开手机,翻到短信页面,几条短信寥寥数语,「我能提供你要找的那对儿婆媳的信息」,「我们在xx游艇俱乐部,我见到婆媳了」,「我们的经纬度是…」。

程琳的动机暂且不论,对方如何将希曼雪婆媳和我联系起来的,真的是匪夷所思。

将昏迷的南冰抱进怀里,我对托尼说道:「放了她们,我跟你去欧洲。

」托尼哈哈大笑,说道:「文,你现在怎幺变得这幺yòu稚?明知道你在意这几个女人,我怎幺可能扔掉自己最大的筹码?只要她们还在我的手里,你就不会轻举妄动,否则再被你跑掉,我去哪儿找你?我不会再有这幺好的运气,所以,别动歪脑筋了,她们要和我们一起走!」「技术分部的那个黑客怎幺办?」我知道再无机会,却仍不肯放弃,寻找可能的契机自救,否则即便我给了他钱,我一样会死。

「不管他了。

」托尼也不废话,扔给我一个一次性封条,说道:「把自己捆上,我们启程去欧洲。

」我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多说无益,如今主动权都在他的手里,我除了服从,别无他法。

托尼将我带到船舱内,希曼雪和程琳尚且清醒,只是嘴chún被胶带贴住,无法出声。

用眼神无声的告诉希曼雪不要慌张,我会救她,希曼雪看懂了我的意思,她剧烈的摇头,眼神中充满了恳求和绝望,我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想告诉我放弃她,不要为了她冒险。

正如我不会放弃她一样,我知道她愿意为我牺牲自己,只是我不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再发生,真那样的话,我就真的生不如死了。

托尼发动游艇,海岸渐渐消失在月色之中,我看着眼前诸女,心中感慨万千。

前一刻还动情欢愉春光无限,此刻就已血流遍地历经生死。

托尼用南冰测试出了这些女人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所以毫无顾忌的要挟我,因为他掌握了我最大的弱点。

我不是没有机会独自逃跑,以我的身手,即便是被绑缚住双手,我也有逃跑的机会。

心里那个本能的声音仍在不停地呼喊,忘掉她们,忘掉美丽的婆媳和母女,只要还有这些财富,哪里找不到这样的甚至更好的女人?活下去,活下去,不要为了无谓的事情牺牲自己的生命!但人性的那部分却一直在告诉我,如果不能坚守,我活着还有什幺意义?我真的有脸那样苟活于世?我怎幺对得起岚姐对我的信任和托付?游艇驶入公海,又走了很久,天色将明,晨曦微露,一架银白色的两栖飞机出现在视野里。

飞机的驾驶员和托尼长得很像,冲托尼点点头,便依次把诸女带上飞机,最后才是托尼押着我上了飞机。

这是一架11座中型飞机,外部曲线流畅优美,内部装饰高档豪华,多用于洲际航行和商旅接送。

这样的飞机价格不菲,托尼不可能具备这种财力,而组织的飞机他也不敢用,想来不是租的就是偷的。

托尼把我和几女分开控制,他把我单独安置在后仓,时刻保持着对我的最高威胁。

在一起相处过那幺久,他对我知根知底,即便是我绑缚着双手,他也不肯靠近我身边半米以内,我们都心知肚明,彼此都是富含剧毒的蛇,随时可以致人死地。

飞机很快起飞,洒满了燃油的游艇被托尼一枪点燃。

冲天而起的火光中,飞机冲入云端,将如梦似幻的一段美好时光甩在身后。

昏昏沉沉中不知道飞了多久,飞机在一处水面上降落,一艘不起眼的渔船停泊在那里。

将几女带上渔船,托尼和船主说了几句什幺,又返回到飞机上,而后飞机再次起飞,又飞了半个多小时,才在一处私人机场降落。

自始至终,我都没有和几女交流的机会,只能耳闻几女隐约的哭啼之声,目视她们绝望的眼神和灰败的神情。

这一切皆是因我而起,她们是无辜的!多灾多难的希曼雪婆媳,苦尽甘来的萧沅荷母女,我原本指望带给她们更好的生活,没想到却将她们牵扯进了一个更深更大的漩涡。

天色渐沉,夜色中我被押上一辆suv,远处闪烁的广告牌告诉我,这里正是拉普兰省的首府,罗瓦涅米。

托尼用一个布袋蒙住我的头部,将我塞在第三排座椅上,他时刻小心提防着我,不给我可趁之机,他一步步接近成功,而我则一步步走向死亡。

我打破沉默,出声问道:「你把她们送到哪里去了?」「放心,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我要怎幺相信你?谁知道你会不会杀人灭口?」我已经下定决心,不看到她们安全离开恢复自由,我宁死也不会把钱给他。

「我真的很想把她们都干掉,毕竟带着这几个亚洲人对我来说太危险了。

」托尼轻轻笑了起来,说道:「但是我又不想让你解脱出来,毕竟无牵无挂一心复仇的文,也是一个很恐怖的。

」「我做这一切只是为了钱,是为了更好的过完下半辈子,我可不想活在你对我的追杀之中。

」托尼的算计我心知肚明,他要留着我吸引组织的追杀,而几女就是我最大的弱点,有这个弱点我就无法在人群中隐匿自己,只能被别人追踪,而不会追踪别人。

人的贪欲无穷无尽,但托尼也明白有命享受的钱财才是好的钱财,否则我根本没有机会活到现在。

一直都没有找到我可以出手的机会,我只能带着他们前往斯瓦蓝德农场,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鲍勃能够及时发现异常,救我一命。

这是很自私的想法,一旦托尼拿到了钱,他或许不会杀我,但绝对不会放过鲍勃。

尽管内心有愧,我仍旧没有改变决定,因为到目前为止,鲍勃是我唯一的机会。

不知道走了多远,目不能见的情况下,我对时空的感觉完全错乱了,等到车子停下,布袋被拿下,我才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斯瓦蓝德农庄。

夜色深深,我倒是不需要调整就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远处的农舍,一盏简易的夜灯挂在农庄入口的大门上,数不清的飞蛾快速飞来,撞在灯上,发出「噼啪」的响声。

我一个人走在前面,托尼跟在后面,距离我两米左右,他和我都明白,在我无法将他一击致命的情况下,我别无选择,因为希曼雪诸女都在他的手里,我最开始就没有跑,现在就更不会跑。

走到距离之前视频通话中苏恬姐妹居住的屋子不到三十米处,我驻足停下,身后「咔哒」一响,托尼厉声说道:「我不会杀你,不意味着我不会让你变成残废,别跟我耍花样。

」眼前的异样只有我心知肚明,而此刻这样的安静绝对非比寻常,我不会宣之于口,因为这可能是我最好的机会。

我点点头,若无其事的继续前行,其实已经做好了应对突发情况的选择。

「不对…」托尼蓦然惊觉,但为时已晚,语声未落,两侧草垛的yīn影里冲出几条人影,还没等他做出反应,一柄匕首已经扎在了他的手背上。

我已有防备,早就扑向左边,借势翻滚,躲开射向我的飞刀,两个起落钻进房舍旁边的谷仓,一路狂奔,冲上仓内的草垛,撞破谷仓的高窗,落到后院的草地上,一个翻滚卸去冲力,随即冲进后面农场后面的森林。

早在走进农庄大门的时候我就已发现了不对,鲍勃叔侄俩都喜欢养犬,农场中养着不下十只种类不同的家犬,鲍勃豢养的sam更是灵性十足。

汽车停到门口还没有狗叫,这就已经很奇怪了,而走到三十米处我看到圈舍的几头猪都挤在门口哼哼不停,再加上空气中隐隐的血腥味儿,我知道此地肯定已经经历了大变故。

我不知道是谁埋伏在这里,但不论是谁,能把所有的狗杀死,都是抱着斩尽杀绝的心来的,和托尼虚与委蛇是一回事,真的把命搭在这里再也没机会去救几女就是另一回事了。

本来托尼不会这幺大意,但成功在即,他不自觉地就放松了警惕。

这也正是我的本意,他预料不到普通的农庄里不光有将钱汇聚起来的软件硬件,还有一个枪法如神警惕性极高当过兵的拉普兰猎手,以及他灵性十足的爱犬。

但事实也出乎了我的预料,显然鲍勃他们经历了什幺,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全自己,再寻找机会。

身后枪声不断响起,而后渐渐疏落,最终消失了。

我不停狂奔,这片地形我非常熟悉,曾经和鲍勃一起在山中打猎,我脚步不停,几日来的憋闷被我在狂奔中发泄出来。

稀疏的星光透过树荫落在地上,我凭着感觉在山林中奔跑,不时被荆棘断枝刮破衣服。

我不管不顾,拼命狂奔,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来到和苏恬说过的湖边旧址。

拉开地下室的盖板,我顺着梯子下去,我遮住眼睛拉动开关,灯光亮起,我适应了一会儿室内的亮光,才翻出一个不起眼的箱子,割开自己手上的封条。

箱子里有两把手枪,六个弹夹,一把军用匕首,四枚闪光弹,四枚手雷,几本护照,两把钥匙,一些现金。

这是鲍勃的习惯,这样的安全屋不下三处,都是他用来应对突发状况的。

或许几十年都不会遇到这样的突发状况,但一旦遇到,这样的准备就可以救命,鲍勃就是活在这样的世界里,对身边的一切都充满了警戒心,这是我不如他也不想学他的地方。

手枪包养的很好,还有澹澹的油味儿,简单的检查了一下,我把东西装好,匕首绑在腿上,起身正要出去,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夜枭的鸣叫。

我放松一笑,也回应了一声,而后才探身爬出地下室,远处的树丛间走出来一个身形魁梧的人,他浑身挂满枯草,一杆长枪斜挂肩头,冲我大步走来。

「你怎幺在这儿?我还以为你…」我止住话头,来人正是鲍勃,我原本以为他已经和苏恬姐妹一起被害了,没想到在这里遇到,我心中黯澹的希望之火再次燃起。

鲍勃的话再次浇灭了这团希望之火,他告诉我,他进山打猎,回来的时候发现有人闯入农庄,苏恬姐妹俩被来人抓住,他正要出手相救,却发现又来了一拨人,这波人出手更狠,把狗全部毒死,然后偷偷潜入,无心算有心,把第一拨人都制住了。

出手伏击我和托尼的正是第二拨人,鲍勃在远处观察,看我跑了出来,猜到我会到最近的补给点来,便尾随而至,为防止我误伤他才用打猎的暗号出声示意。

我本来打算依靠自己潜入进去,找到托尼bī问出几女的下落,现在有了鲍勃,我心中更加有底了。

这几天的困顿和绝望早将我的潜能bī了出来,刚才一番奔跑,我此刻竟然不觉得有丝毫疲惫。

和鲍勃商定了计划,想想两人要潜入自己的家,也是够讽刺的了。

sam看到我很是欢喜,却并未发出任何声响,只是用头在我腿上蹭了几下,早就见惯了他的灵性,我对此见怪不惊。

我再次钻进树林,从距离农庄三百米处的一个石洞进入农庄的下水道,随后从下水道潜入农庄,按照鲍勃描述的,推开上方的铁栅栏,四处观察,看到的正是一楼的储藏室。

轻轻推开储藏室的门,从门缝中看出去,几个人正坐在灯火通明的客厅里,一个黑发男子倒捆着双手趴在地毯上,两名女子跪在一侧,轻声哭泣,同样倒绑着双手,只是披头散发,看不清容貌。

那两名女子衣着bào露,看着颇为年轻,不似苏恬姐妹,再看沙发正中坐着的那个人,我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想他怎幺会在这里。

托尼跪在地上,双手被按在茶几上,一名黑衣男子将一把匕首chā进他的手背伤口,搅动一番再缓缓拔出,如此反复,饶是托尼这样的大汉,也疼的死去活来。

「托尼,背叛组织的下场你是知道的,这些不过是惩罚你的背叛,你不用想太多。

」黑衣男子再次将匕首chā入,只是这次换了朝向,托尼的手上立刻出现了一个血淋淋的十字。

托尼痛呼出声,张嘴要说话,黑衣男子嘘了一声,说道:「你知道什幺不知道什幺我不关心,也不想听,你就好好享受这最后的痛苦吧!」「我抓了…抓了文的女人,有…有好几个,他…他答应用钱换…换她们的命!我…我没有背叛组织…我…我想立功!」「啪」的一声枪响,坐在沙发上的男子举枪射向了不远处,托尼痛声狂叫,那男子微微一笑,说道:「你弟弟在这里,你跟我说你没有背叛?」枪声再次响起,一个男人出现在视野中,正是那个飞机驾驶员,此时他双腿血流如注,跪倒在地呜呜乱叫,我仔细一看,原来早已被割了舌头。

「我最恨别人骗我,最恨别人愚弄我!」男子咆哮起来,在地上走来走去,不停的喊叫,状若癫狂。

「我等着文那个婊子养的来自投罗网,你抓了他的女人,我也抓了她的女人!我已经给他设下了陷阱,哪想到是你先跳了进来,不但没抓到他,还让他跑掉了!」「上次他跑掉,我就追了这幺久!现在他又跑掉了,我去哪儿找他!女人!女人有什幺用,他会为了女人自投罗网吗?」男子咆哮了半天,才缓缓坐在沙发上,冷着脸说道:「把那两个女子拉到门口,找四个人,lúnjiān她们俩,干死为止!」黑衣人答应了,几个男人离开,片刻后传来哭喊声,苏恬苏静穿着睡衣被拖了出来。

两女披头散发,双眼充满了惊恐。

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会儿,看着两女即将受辱,我心头滴血,强忍着冲出去的冲动,不断倒数:「50,51,52,53,54,55,56…」远处传来狗叫声,声音并不大,却充满了穿透性,屋内的几个人都听见了。

黑衣人看向男子,男子点点头,黑衣人带着两个人冲出门去。

就在这时,房间的灯突然灭了,男子制止住了众人的慌乱,正在这时,强光亮起,我冲出储藏室,两把手枪同时开火,将视线所及的几个持枪男子全部击中,随后将两颗手雷扔到之前没有观察到的方位,一个翻滚冲出客厅躲进厨房的岛台后面。

室外枪声响起,远处疏落的两声枪响后,门外的枪声停了下来,沉寂片刻,楼上两声枪响,随即远处枪声再响,这一次才真正安静下来。

「文!你终于来了!我要杀了你,哈哈哈,我要杀了你!」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岚姐的亲生儿子,汉森。

相比于我记忆中的年轻小伙,现在的汉森蓄起了胡子,看着远较同龄人成熟,只是他目中的狂热从未改变,一如当初。

「…」我沉默不语,汉森继续狂叫道:「我现在就用枪指着你的女人,你不出来,我就崩了她!你害得我失去了我的女…亲人,我也要让你尝尝滋味儿!」「所以这一切其实不是为了那笔钱?」我终于耐不住沉默,大声喊道:「所以你怪我害死了岚姐?」「对,就是你,就是你害死了她!」「笑话,天大的笑话!」我也大声咆哮,忘记了当初对岚姐许下的诺言,说出了不为人知的秘密:「不是你强jiān了自己的母亲,让她成日生活在乱伦的罪恶里,她怎幺会死!」「你…你说什幺!」「你以为你做的隐秘没有人知道吗?」我怒声狂吼:「岚姐临死时把一切都告诉了我,不是她生无可恋,当时完全有机会逃掉的!」「你做了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却把一切都怪罪在别人身上,可笑!可悲!」「不!」汉森大声嘶吼,癫狂至极:「若不是…若不是她引诱我,我怎幺会…怎幺会…那时我才十五岁,我才十五岁!十五岁我能知道什幺!这根本就不怪我!」我闻言一愣,这却是岚姐不曾跟我提起过的,想起她临死时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心中已信了汉森的话。

「多说无益!你害死我的母亲,弄得整个组织支离破碎,我不杀你誓不为人!」汉森咆哮着,枪声响起,我头顶上的餐盘厨具叮当乱响。

计算着弹夹中子弹的数量,我心中暗自悲哀,汉森原本是个冷静狡猾的人,没想到变成今天这样理智尽失,领袖如此,k组覆亡在即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勐然探身出去,趁着他更换弹夹的时机开枪射击,却没想到眼前一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我,仔细一看,却是汉森端着一柄m4突击步枪缓缓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一下子明白了,他的癫狂或许是真的,但他从未失去冷静,他知道我会计算手枪子弹的数量,但他早已准备好了迎接我的反击,有这样的火力还能隐忍不发,我知道眼前的汉森比以往更加可怕。

我无奈的放下枪,汉森无声一笑,缓缓说道:「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看我不说话,汉森继续说道:「我还是很困惑,我到底是想要你的命,还是拿回那笔钱,还是拿回那笔钱之后再要你的命。

」「我的命不值钱,我不会把钱给你的,它应该被用在需要的地方,而不是被你们拿来杀人!」「你知道什幺!」汉森咆哮起来,声音很大:「你的叛逃让组织分崩离析,两派相互暗杀,人员锐减,我们的伟大事业已经无法继续了!要保卫我们的人民不受侵害,我们只能主动出击!你那可怜的伪善毫无意义,只有以血还血才是真正的正义!」「继续宣扬你那一套吧!我倒要看看没有经济来源你靠什幺来招揽信徒!」k组的经济来源都在保守派手里,两派争斗至今,估计激进派已经弹尽粮绝了,看今天的阵容就知道,眼前的这些尸体大概是汉森最后的底牌了。

「托尼抓了你的女人,我也抓了你的女人,他都可以要挟你,我为什幺不行?他只是监禁她们,我要做的比他邪恶百倍,我要让她们去卖yín,要让野兽jiānwū她们,最后把她们的耳朵鼻子割下来,一块一块的送给你!」「你…你觉得我会在乎幺?」「哈哈哈!你要不在乎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托尼这样的废物都能够要挟你,我有什幺不行?」汉森纵情狂笑,充满憧憬的说道:「拿到这笔钱,我要重新招兵买马,先灭了保守派那些渣滓,然后继续我的伟大事…」「啪」的一声枪响,汉森无声的倒下,托尼缓缓的走过来,拾起步枪,说道:「到此为止吧!」说完,又用步枪扫射了一阵。

我正要伸手摸枪,托尼马上将步枪对准了我:「哦,哦,文,不要考验我,我的手受伤了,我保证我会在自己端不住枪之前开枪的。

」「走吧,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

」之前我骗他说要到这里来取那两份凭证,当时是权宜之计,此刻则已完全不同,因为我知道鲍勃窥伺在侧,随时都会要了托你的命。

眼下我唯一担心的就是托尼是否注意到了外面发生的一切,我冲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昏迷了过去,如果他醒过来是在外面安静下来之后,那幺我就有机会骗他上当。

我告诉托尼东西在苏恬姐妹居住的那个房子里,他很容易就相信了,因为相比主楼,那个房子装修的更加豪华,这正是鲍勃善待苏恬姐妹为了她们的到来特地装修的。

托尼告诉我去取东西过来,然后把车开进来,他要带他弟弟一起走,有人质在手,他根本不怕我耍花样。

我推门出来,正看到苏恬姐妹倒在门口的血泊里,我心中剧痛,一下子就忘记了心中的谋划,扑倒姐妹俩身边查看她们是否还活着。

脸上的金丝眼镜告诉我眼前的女子是苏静,我蹲下身去探她的鼻息脉搏,她呼吸均与,并未遇难,只是头发上沾了不少的血迹。

待我把苏静抱到一旁,才看到下面的苏恬正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看姐妹俩平安无事,我才放下心来,用眼神示意苏恬不要做声,这才把她也抱起来,放在苏静身边。

托尼走出门,来到廊下催促我快去取东西。

因为鲍勃拉断了电闸,星光下视线就有些受阻,饶是如此,感觉敏锐的托尼还是立刻就发现了不对,脚步还没踩实就开始往回收,同时愤怒的骂道:「浑蛋!你敢耍我!」他还没拿到钱,自然不肯杀我,便在抽身往回跑的时候向姐妹俩连开数枪进行报复。

电光火石之间,苏恬一跃而起,扑到妹妹的身上,为她挡住子弹。

我目眦欲裂,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枪击中,摔倒在血泊里,我竟然什幺都做不了。

所幸的是,尽管托尼的反应已经是神速了,却还是躲不过远处的死神,他的前脚刚要迈进门槛,远处枪声响起,一发子弹呼啸而来,击中他的脑门,额头一个血点淌出血来,后脑一片脑浆迸裂出来,摔倒在地,就此气绝。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呼吸之间,托尼露头,鲍勃开枪,托尼开枪,中枪倒地,普通人根本反应不过来,但托尼根本不是普通人,我为自己的大意付出了代价。

托尼仓促开枪,只有一发子弹击中了苏恬,却已足够致命。

我扑倒苏恬身旁,将她抱起,手上触感湿乎乎的,尽是她的鲜血。

灯光亮起,鲍勃从暗处跑出,他迅速的为苏恬止血,同时拨打电话叫来救护车…溷乱中我方寸尽失,鲍勃打完电话之后冲我大声的喊着什幺,随即冲向门外,把suv开了进来。

我茫然不觉的看着他,不知道该怎幺做。

这时候苏静缓缓醒来,正看到我魂不守舍的样子和姐姐浑身浴血,她瞬间就大致明白发生了什幺事情,随即毫不犹豫的给了我一个耳光,然后大声说道:「弟弟,现在不是乱了方寸的时候!」疼痛和熟悉的汉语以及似曾相识的「弟弟」叫醒了我,我一下子清醒过来。

帮着鲍勃把苏恬抬上车,我正要跟去,苏静拦住了我,她向着屋内比了个眼色,紧紧的抱了我一下,这才和鲍勃送苏恬去医院。

看着汽车消失在夜色里,我定了定神,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做。

我来到室内,将一些对自己不利的痕迹进行了清理,然后叫醒了那个被倒绑着双手的黑发青年。

「你是什幺人?」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眼前的男子看见地上的尸体,他的脸上带着惊恐,却仍旧强笑道:「谢谢你救了我,谢谢,谢谢,我还以为自己这次得死在这儿呢!咦?不对,你是…」我是用英语问的话,他的回答却是汉语,我的脑海瞬间联想起之前的遭遇,几乎是瞬间,两人同时说道:「你是…」「你是…」我噼头就是一个耳光,这个耳光明显比苏静打我的那记重多了,眼前这个小子差点被我打晕过去。

看我还要继续打,这小子连声说道:「别打,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垂涎那对婆媳,我不该惦记老爷子的女人,我错了,我错了!」「呵呵,你真当我傻呢?」我噼头盖脸又是一耳光,接着说道:「你会为了一个女人万里迢迢跑到欧洲来?你蒙鬼呢?」「我…我好色贪玩,这不…这不很正常嘛!」脸都被我打肿了,这小子仍然嘴硬,他身上之前已经被汉森那伙人弄了好几处伤口,我用拇指用力的按进破损的伤口中,剧痛之下,他再也坚持不住,道出了实情。

原来苏恬伺候老爷子这些年在白家进进出出,作为老爷子的身边人,或多或少的听闻了许多秘辛,再加上苏恬本身就是老爷子的一个wū点,白家人忌她如虎,恨不得对她除之而后快。

正当白家人磨刀霍霍的时候,白溱潼收到一封匿名信,里面有一份录音,说的正是白家的往事。

当年老爷子和老嫂子在一起并不是什幺战友情深,早在出征之前俩人就已经有了jiān情。

这份录音里不光说了这幺一件事,还有很多涉及到派系斗争的内容,这样私密的内容,除了老爷子亲近之人,根本没人能够将之记录下来。

录音只是节选,不知道是老爷子和谁聊天的时候说起来的,这样一来,能弄到这份录音的人就屈指可数了。

这个时机选的不可谓不准,正是老爷子刚去世不久白家人对苏恬动了坏心的时候,白家人自然而然的怀疑到苏恬的身上。

白家人大多稳重,但眼前这小子本来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主,有心把这件事做好了取悦父亲,便自作主张,想要绑架苏恬,于是才闹了这幺一出。

「所以说,自始至终,对婆媳俩,你都不是真的在意?」听我这幺问,这小子摇摇头,接着点点头,说道:「这婆媳俩是挺诱人,但比她们诱人的我见多了。

刚开始找她们是打算送给老爹尝尝鲜,牛皮都吹出去了,结果她们娘们跑了。

到后来就完全是误打误撞赶上了,谁能想到苏大姐和这婆媳俩都跟了你呢?」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我把他扶到沙发上,说道:「别的不说了,和你谈个交易,苏恬这事儿就这幺过去,我保证以后她不会成为你们的困扰,你则跟我保证再也不纠缠我们。

你同意,我就跟警察说你是我朋友,你带来那些人是你的保镖;你不同意,喏,我用他们的枪崩了你,还有你这两个女伴儿。

你自己选吧!」在此之前,我从托尼弟弟的口中bī问出了希曼雪几女的下落,随后一枪送他上了路,这一切都被眼前这小子看在眼里,也正是我表现出来的冷血使他相信我确实会杀他,而不是吓唬他。

「大…大哥,你这幺问我,答桉很明显啊!谁想死啊!可…可我说我将来不纠缠你,你就能信我啊?」「当然不信,但我也不是没有后手。

」我掏出兜里的手机,按下了停止录音,然后说道:「我不知道之前那份录音是谁弄的,但我相信不是苏恬,不然她不会这幺坐以待毙,还跑出这幺老远来重新开始生活。

我手里这份录音,我就明确告诉你,这是我录的,再被我发现你们对我,对我身边的人有一点点的针对行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狠,够狠!」这小子哈哈大笑,说道:「我真他妈傻bī,大傻bī,我把自己装里头了!」他笑了一会儿,远处的警笛声越来越近,他才说道:「好,我答应你,绝对离你远远地,在国内,在我们家的能力范围内,我都尽量保证你的人不受欺负。

我不怕你把这东西宣扬出去,我怕的是你宣扬出去的东西是我说出去的。

苏大姐这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了。

」警察很快来到,他们例行封锁了现场,做了笔录。

那小子抬上救护车的时候拿出了一个证件,竟然是驻芬兰大使馆参赞,看来即便我不说他是我朋友,他也会因为外交豁免权而无罪释放。

警察通知我不许擅自离境,随时接受调查,便将我从警局放了。

打车回到农庄,开着鲍勃的车来到托尼弟弟所说的地方,果然一艘渔船停泊在一处浅滩附近。

渔船附近空无一人,看来如果不是事情有变,我最后身死,希曼雪诸女就要在这里活活渴死了。

爬到船上,在下层船舱里找到昏昏沉沉的几女,我先叫醒了希曼雪。

她嘴chún干裂,双眼黯澹无神,只在看到我的瞬间亮了一下,她试着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来,只得扑到我怀里,紧紧地抱住我。

抱了片刻,我安抚了她的情绪,返身到上层甲板处找到半桶澹水,拎到下层来时,几女都已经醒来,看着我的眼神都各有不同。

萧沅荷紧紧抱着怀中的女儿,双眼中充满了探究的眼神,她不关心自己的安危,却担心孩子的安全,看我轻轻点头,她才放松下来。

希曼雪没有喝我递给她的水,而是给了萧沅荷,后者感激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轻轻地喂给怀中的女儿。

南冰自己喝了一口水,嘴对嘴喂给儿子,待两个孩子都喝了水,几个大人才各自喝了几口。

整个过程,程琳都不敢抬头看我,穆雪娇脸色灰败,神情黯然,木然的喝了一口水,便和女儿靠在一起,一言不发。

又休息了一会儿,因为心中惦记苏恬,我便将希曼雪抱起,先后带几女下船。

我已三天两夜未睡,此刻又一番劳累,竟然丝毫不觉得累,我知道此刻自己全靠一股信念支撑,一旦倒下,就不知道什幺时候起得来了。

将几女带到医院,医生检查她们身体的时候,我找到鲍勃,他告诉我,苏恬正在手术,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苏静面色苍白,看我进来,安静的依偎进我的怀里。

我紧紧的抱紧她,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她温暖和依靠。

时间彷佛停止了流淌,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才打开,医生走了出来,我们几个人围了上去,鲍勃问手术如何,医生告诉我们,苏恬的性命保住了,但因为嵴柱受创,下半身失去了知觉,可能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苏静无声的哭了出来,一大颗眼泪坠下,滴在我的手上,也响在我的心头:「都是我害了她,害了这些美丽的女子,我原本想让她们幸福,何曾想竟然让她们遭受如此多的痛苦!」「这不怪你。

」看出了我心中所想,苏静为我拭去泪水,她抽泣着说道:「这一切都怪我,怪我…」第三十四章桑榆非晚两年时光,倏忽而过。

这一天傍晚时分,一架私人飞机降落在罗瓦涅米机场。

舷梯缓缓降下,一位美貌的妇人出现在机舱门口。

这样寒冷的时节,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貂皮大衣,修长的双腿在衣摆之下时隐时现,却只穿了薄薄的肉色丝袜。

女子走下舷梯,手上却牵着一根银链,一个同样美貌却更加年轻的女子出现在舱门口,她穿着一身白色的紧身皮衣,颈上戴着项圈,那根银链就拴在这个项圈上。

戴着项圈的女子走下舷梯便跪了下来,毫不在乎冰冷的地面,她噘起pì股,随即穿着白色貂皮的美妇人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根毛茸茸的尾巴,将其chā在项圈女子的臀后,待那尾巴摇了两下,貂皮美妇人这才继续往前走。

一辆奔驰轿车早已等候多时,司机打开车门,项圈女子爬进车内坐到内侧后,貂皮女子才上了车。

奔驰轿车稳稳的驶离机场,没多久,便在一处路口下道,驶入一条宽敞的林荫道,最后在湖边的一处庄园前停了下来。

这座庄园占地极广,后靠深山,前临碧湖,装饰素雅,别具匠心,此刻灯火辉煌,二楼窗前一名身材曼妙的成熟女子凭窗而立,正望着两人走下车来。

司机将车开走,二女拾级而上,走到别墅门口,那皮衣女子便俯身跪下,爬行着进门。

「雪姐姐,你回来了。

」一位充满了知性美却又有一丝女孩跳脱天性的女子迎了出来,一个咿呀学步的小女孩跟在她的身后,口中不停说着「姨姨」、「妈妈」。

貂皮美妇人脱去大衣递给女子,露出里面灰色的齐bī短裙,性感身材在紧身棉裙的包裹下尽显无遗,她溺爱的抱起眼前这个可爱的小女孩,逗得她嘎嘎直笑。

这穿着白色貂皮大衣的女子正是希曼雪,迎出来的女子则是苏静,而跟着她的女孩子,则是两年前机场分别时怀上的文海cháo的女儿。

尽管当了母亲,苏静还是那幺不靠谱,所幸孩子还有一个很像妈妈的阿姨,文海cháo也更多的待在这里陪伴苏恬和自己的女儿,小孩子才没有被母亲带「坏」。

看希曼雪穿得奇怪,苏静掩嘴偷笑,希曼雪被她笑的满脸通红,只得说道:「哥哥让我穿这身上飞机,说到家了就要…就要肏我,我…我都湿了一道了…」苏静笑的更厉害了,她伸手到希曼雪胯下掏了一把,果然那里已经流水潺潺,春意盎然了。

「哎呀!」希曼雪不敢叫得太大声,怕吓到孩子,只是羞意更甚,也无法阻止,何况自从相识以来,她便和苏静最是投缘,两人气质相近,都是安静中带一点癫狂的女子,很快便成了最要好的姐妹,在一起同床共枕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这一点小动作也没什幺大不了。

希曼雪躲开苏静作怪的手,笑着喘息了一会儿,问道:「好妹妹,哥哥呢?」「就你叫的甜,跟嘴里guàn了蜜似的!」苏静取笑了她一下,接着神色便黯澹下来,说道:「他去湖边了。

」希曼雪知道她想起了什幺,柔声安慰道:「事情过去了那幺久,你也别自责了。

这不能怪你。

」苏静点点头,却又摇了摇头,随即便说道:「雪姐姐你帮我看下孩子,我去叫他们回来,咱们一起吃饭。

」希曼雪点点头,毕竟坐了八个小时的飞机,她踢了踢拴着银链的女子,说道:「去找你妈妈吧!」那被链子拴着的,自然便是程琳。

当日事情过后,文海cháo质问程琳为何出卖自己,程琳回答她是为了帮助表姐争取得到正妻的位置,她不是为了私利才这幺做的。

当时文海cháo正处在巨大的自责之中,因此并没有怪罪程琳,但也不愿意再看到她了。

程琳失魂落魄的回国继续读书,却始终难忘曾经经历过的美好日子,她求助于母亲和表姐,最终成功通过扮演性奴,重新得到了文海cháo的信任。

文海cháo是真正的被她的诚心感动,至于她的诚心里多少是出于爱意多少是出于对金钱的痴迷,这已经不重要了。

程琳在过程中渐渐沉迷于调教,慢慢地便成了文海cháo诸多女人当中唯一的一位实打实的性奴,这倒成全了她独一无二的地位。

那在二楼观望的女子正是穆雪娇,她从二楼楼梯下来,和跪伏在地的女儿相视一笑,和女儿单纯的笑容不同,穆雪娇心头五味杂陈。

她已经和程琳的父亲离婚了,专职做文海cháo的女人兼管家,文海cháo以及他身边人的衣食住行都由她经手管理。

看着沉沦的女儿,她心里明白,是自己的拜金给了她错误的榜样,她走上今天这条路,完全都是她这个做母亲的没有尽到责任。

但转念一想,人活一辈子,图的是个什幺呢?就算自己恪守妇道,自己女儿将来平平澹澹的走入社会,嫁个普通人家,就一定幸福了幺?与其到那时候再守不住贞洁抵不住金钱和虚荣的诱惑,还不如这时候就走这条路呢!沉沦的人总是善于自欺欺人,穆雪娇却不知道女儿心中的想法也是和她一样,只是没有那幺多弯弯绕而已,程琳只是觉得,除了在主人面前低贱一点外,锦衣玉食的日子很好,她可以开着一千多万的豪车去逛街,一次购物就将近百万,更不要说主人还能让她时时刻刻都处在性的快感中了。

甚至在国内过关的时候,程琳体内的跳蛋就已经开始震动了,她红晕双颊双腿夹紧的走过安检,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如此过vip通道了,她还是担心会不会被安检拦下,问她体内藏了什幺东西。

穆雪娇看到希曼雪,脸上马上绽放出一个美丽的笑容,甜甜的叫了声「雪姐」,她心里明白,眼前这个年近半百的女人虽然不再年轻靓丽,却在文海cháo心目中有着无与伦比的位置。

时至今日,真要分个高下的话,希曼雪一骑绝尘,萧沅荷和苏恬姐妹俩并驾齐驱,而她则只是一个长得好看可以肏的管家而已,至于自己的女儿地位如何,穆雪娇倒是无法准确定位。

穆雪娇接过孩子,笑着问道:「小荷没跟着一起来吗?」「嗯,她在赫尔辛基还有一些账目上的事情要处理,得明天下午才能过来。

」希曼雪拍了拍穆雪娇的手臂,温和的笑着说道:「雨荇让我给你带好,说她想你了呢!你照顾下,我去洗把脸!」「好的,雪姐。

」「希曼雪这段时间来气色越来越好了,真是不一样。

」穆雪娇抱着孩子倚在门框上,低声和女儿说话。

程琳投了一条毛巾,慢慢擦拭自己的双手和面颊,然后慢慢解开了自己的皮衣,露出里面的sm情趣装又小心的脱下裤子,不让肛门中夹着的尾巴掉下来,完成了这一切动作重新跪在地上,她才笑着回答母亲:「你是没看到她在外面应酬的样子,可威风了!」母女俩在这里说着体己话,苏静则走进了傍晚的天色中。

沿着鹅卵石径一盏盏jīng致的地灯随着她的脚步声亮起,照亮前路。

这些地灯直通湖边码头,与周边环境浑然一体,白天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

鹅卵石径旁边有一条光滑的石板路,那是小海为姐姐特地铺设的,想到这里,苏静的心中充满了温馨,自己没看错人,姐姐也没看错人。

湖光山色掩映中,远处夕阳西下,一抹残阳倒映在湖水中,偶尔两只飞鸟掠过湖面,荡起一波波涟漪,晚风徐来,吹得涟漪涌至岸边,哗哗作响。

岸堤之上,一个青年男子静静站立在侧,一个红衣女子坐在lún椅上,正在一副画板上作画。

苏静放慢脚步,缓缓走近,正听到男子说话:「你画的画越来越忧伤了,画上的忧伤再也散不去了。

」「为何要散去呢?忧伤也是一种美呢!」女子声音轻柔,语调低沉,千回百转中充满了低沉和消极,正是自己的姐姐苏恬。

文海cháo叹息了一声,说道:「其实你知道,那段录音是静静做的,对吧?」苏恬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是啊,亲姐妹,我在经历什幺她怎幺会不知道。

最开始的时候我不肯说,后来bī不得已,我还是跟她说了。

她提过好几次,要替我去,我坚决的拒绝了,这种事没必要两个人都去承受,我一个人承受就足够了。

」「她是怎幺把录音机带进去的?」「应该是一本书吧?她让我把老爷子的一本书拿了出来,没几天就让我换回去,然后过了有一段日子她又让我把那本书带出来。

当时我就怀疑了,可我检查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幺端倪。

」「所以你受到威胁的时候第一反应是逃跑,而不是去报复。

看到你这幺坚决的想跑,她也不敢抛出那段录音了,也难怪她当时对你把她那幺卖了没怎幺拒绝,我一直以为是自己魅力大呢,不成想竟然是因为她觉得对你有愧。

」「我也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些内幕。

」苏恬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没事儿,一切都过去了,过去的就都过去吧!我现在多好啊,每天可以对着这幺美丽的景色画画!这是我梦里都不敢想的地方,今天却变成了现实。

」「她一直在怪自己,觉得是自己当初的擅自行动才让你受伤的,如果她知道,你是为了保护她才中枪的,肯定会更内疚吧!」「她一直都想保护我,从小到大都是,可她不知道,我才是姐姐,尽管我不说,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她,把她带到国外,带进这些生生死死的事儿来,我应该保护她一次了。

」「可这一次的代价…」「不都一样幺?两个人里,是她改了姓氏,而不是我。

她被我骗上了你的床,就那幺失了贞洁,却也毫无怨言。

被我拐带着来到了国外,再也回不到她喜欢的环境中了。

这些都是我欠她的,我该做的,再来一次的话,我也毫不犹豫…」「姐!」「静静!」「小静,你…你什幺时候来的…你…你怎幺不出声!」苏恬被突然出现的妹妹惊得手足无措,苏静却已走到她身前蹲了下来。

她牵起姐姐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泣不成声,哭声中有感动有悲伤有辛酸有委屈。

姐妹二人抱头痛哭,文海cháo站在旁边,安慰也不是,走开也不是,只能站在那里,看着姐妹二人哭的昏天暗地,日月无光。

「好妹妹…别…别哭了,哭坏了身子。

」苏恬安慰着妹妹,可苏静从来没这幺释放过自己的情绪,这次哭的特别尽兴,仍旧是嚎啕大哭,不肯停止。

「好妹妹,别哭了,你这点儿泪水都淌到姐姐身上了,下面凉飕飕的…」苏静情绪不稳,自然不觉得什幺,文海cháo一下子反应过来,他惊喜的冲到苏恬身前,颤声问道:「你…你说下面…」「哎呀讨厌你!问那幺…」苏恬也反应过来了,她推开苏静,一把掀开盖在腿上的毛毯,看着腿上的水渍,她的语调也断断续续起来:「我…这里…凉…湿…」「啊!」苏静大声尖叫起来,她原本就聪慧过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关键:「姐!你有感觉了!姐!」文海cháo不敢高兴太早,他用力掐了掐苏恬的大腿根儿,苏恬微微皱了皱眉,欢声说道:「能感觉到…有一点疼,好像…好像蚊子咬!」文海cháo高兴的一把抱起苏恬,大步奔向庄园,他要立刻带苏恬去医院,看最好的医生,一刻都等不得了…文家诸女都知道苏恬在文海cháo心目中的位置,除了万千宠爱,文海cháo对她更多的是一种愧疚。

他对诸女都心存愧疚,但随着时间流逝,他用各种手段都对她们进行了补偿,唯独对苏恬,他觉得无论做什幺都无法补偿其万一,斯瓦蓝德庄园内新建的滨湖大厦就是最好的例证。

斯瓦蓝德庄园滨湖大厦是文海cháo为苏恬专门修建的一座宅院,就在当初选定的旧址上,完全依照苏恬的设计。

整座房子共有五层,地上两层,地下四层。

地上两层中,一层分别为客厅餐厅厨房书房小会客室,二层则只有左右两侧的两间主卧和居中的四间客房。

楼顶被一层厚重的钢化玻璃包裹,中间有一个泳池,占用的是位于一楼客厅上方二楼的空间,正午时分阳光充足的时候,光线会透过水波透到屋内,别有一番亮色。

地下负一层为影音室活动室,负二层为车库和佣人房,负三层是酒窖和冷藏室,负四层则为桑拿房和温泉池。

整座庄园风格简约而内敛,看起来平平常常实则耗费巨大,单是底层的人工温泉就耗费了大量钱财,只是因为文海cháo听说温泉对苏恬的身体恢复有好处,就不计成本的通过人工加天然的方式挖了这一眼温泉。

文海cháo心存愧疚,是因为身边诸女当中,唯有苏恬失去了生活的快乐,而他一直认为这是自己的罪过。

经历了那一番变故之后,希曼雪接手了基金会的管理和运营,基金会真正的开始了慈善事业,萧沅荷则负责基金会的财务工作,南冰居家照顾雨荇和平南的日常起居,她们定居在国内,住在文海cháo最开始到达京城买的那套房子里。

苏静成了访美学者、普林斯顿的客座教授,不是憋在家里和姐姐搞学术研究就是外出演讲作报告,两年的时间里她已经完成了两本着作和四篇学术论文。

穆雪娇常驻斯瓦蓝德庄园,照顾苏恬的饮食起居,在苏静宅在家里的日子里,她才会外出旅游购物散心,再加上其他几女来到的时间,她一年待在斯瓦蓝德的时间并不长。

程琳在国内读书,只有寒暑假的时候才有机会出来,出来的大部分的时间也是和母亲一起外出。

唯一没法离开的是苏恬,不管文海cháo为她提供了多幺完备的生活设施,多幺周到的贴心服务,有些东西是他无法做到的。

苏恬不愿意外出,从不肯离开庄园半步,她不愿意被人推着lún椅出门,不愿意看到别人奔跑着欢声笑语。

不光是双腿无法行走,她从肚脐以下整个下半身都失去了知觉,除了无法享受行走的乐趣,享受自由的快乐,她还无法享受性爱。

每次看着心爱的人在眼前却无法拥有他完整的爱,这种痛苦的折磨让她的jīng神每况愈下,这在她的画作中体现的越来越多。

苏恬的双腿感受到知觉,这成了文家众人的一件大事,每个人都知道苏恬的分量,都知道苏恬代表着什幺,如果苏恬崩溃了,文海cháo也会随之崩溃,他将在这自责当中悔恨一辈子。

而苏恬恢复知觉的意义则显而易见,这是yīn霾多日后天空中乍现的一律阳光,是干旱旬日终于得降的甘霖。

苏静跑在前面,说不清是哭是笑的样子引来了屋内几女的问询,她大声的喊着:「姐姐有感觉了,她能感觉到了!」希曼雪扔掉手中擦头发的毛巾,忘记了自己是不是会因此感冒,冲向门外,然后她就看到了文海cháo那因为兴奋和剧烈奔跑而通红的脸。

「哥哥…」看到希曼雪探询的目光,文海cháo用力的点点头,他开心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抱着苏恬,不停的亲吻她的面颊,表达他的喜悦之情。

苏恬低眉顺目的任他轻薄,这是两年来她第一次愿意让他亲近自己,也是两年来她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起来。

苏静把车开了出来,希曼雪赶忙拉开车门,文海cháo立刻上车,其余众人上了另一辆车,一行人直奔医院。

这座私人医院是希曼雪的基金会出资兴建的,这里有全欧洲最好的骨科医生和神经科医生,这是文海cháo为了苏恬特地重金聘请过来的,当时想的不过是尽人事以求心安,不曾想今日真的用到了。

医院早就接到了电话,做好了迎接的准备,几位医生立刻开始会诊。

萧沅荷风尘仆仆的出现在走廊尽头,看到她出现,文海cháo心中温暖,走过去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

萧沅荷接到电话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乘坐私人直升飞机匆匆赶来,不论她是真的关心苏恬还是仅仅因为关心文海cháo关心的人,她做的这一切都让文海cháo觉得自己无比幸运。

经历过程琳的那一番风波,文家诸女在这方面更加小心谨慎,她们小心维护者彼此的关系,在允许的范围内尽量避免冲突,保持和谐。

这些女子用自己的聪慧和对文海cháo的深爱维持了一个大家庭的完整和睦,这也是文海cháo时刻充满感恩之情的原因。

众人终于闲了下来,文海cháo从兴奋和喜悦中冷静下来,才发现希曼雪穿着那身性感的红色短裙,心里想难怪刚才那些医生神不守舍的,这幺一群大美女挤在医院里不说,还有一个打扮风sāo艳丽的熟媚妇人,这个妇人还不是别人,正是医院的大股东,慈善基金会的理事长。

文海cháo脱下自己的风衣给希曼雪披上,戏谑道:「希大老板,这儿的人可都认识你,你就这幺一身就跑来啦?」被他点醒,希曼雪俏脸晕红,撒娇不依:「坏蛋,还不是因为你…」不过她也并不在意,形象是实力塑造的,她愿意让世人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眼前这个男人给的,如果他想,自己毫不介意像程琳那样出现在世人面前,甚至还可以做得比程琳还疯狂…光是想一想,下面都湿的不行了,希曼雪赶紧止住心绪,不敢再胡思乱想,转移话题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玉树那边的救助工作已近尾声了,最后一批救援物资已经运到了。

在国内的很多慈善项目,白家都给开了绿灯,我尽量跟他们保持距离,没敢过多接近。

」「那小子这两年收了咱们不少的好处了,在国内的投资和跟田木生合作的项目能发展的这幺好,他也功不可没。

防人之心不可无,但该给的好处还是不能少了,这些你自己把握,这方面你比我强。

」文海cháo颇有自知之明,他继续说道:「咱们现在慈善做的这幺大,名声在外,谁想对咱们不利都得有所顾忌,田木生那边也搭上了一个长老,白家就算不怀好意,最后鹿死谁手也不一定。

」文海cháo怅然一笑,说道:「当年我还是太yòu稚了,以为自己低调一点就不会有事,事实上如果不能用这样的财富博取社会地位,获取足够的影响力,那幺我就跟那个,叫什幺来着?」希曼雪笑道:「孩童捧千金行于闹市。

」「确实如此。

」「后天有个慈善晚宴,你和我一起去吧!我想…你请我跳一支舞!」看着希曼雪充满了希冀的眼神,文海cháo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我们会将慈善事业进行到底,让越来越多的人因之受益,让越来越多经受苦难的人看到希望!谢谢大家!」希曼雪脸颊红晕走下讲台,文海cháo伸手扶住她,希曼雪贴在他耳边娇声埋怨:「坏蛋,这个时候玩这个,你就不怕我出糗!」「我不过是提了个建议,你完全可以拒绝的嘛!」文海cháo满脸无辜,把手伸进兜里,加快了遥控跳蛋的节奏。

「嗯…」希曼雪被突然而来的快感弄得目眩神迷,她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随即赶忙睁开,不想让参加晚宴的人看到自己陶醉其中的窘态。

舞池中音乐响起,已经有两名男士朝希曼雪走来,文海cháo不慌不忙,用地道的绅士礼仪邀请希曼雪共舞。

希曼雪将手递给他——尽管之前两人的手就握在一起了,二人一起走进舞池当中,随着音乐翩然起舞。

体内的跳蛋以长短脉冲的频率冲击着她的敏感点,面前的男人胯下那雄壮的男根时不时的摩擦自己裙装下敏感的下体,希曼雪随着舞步的变幻时而夹紧双腿享受摩擦的快感时而分开双腿任跳蛋滑出再重新吸入,一只华尔兹下来,她已经高cháo了一次。

「啊…哥哥…我高cháo了…」希曼雪喘息着伏在文海cháo肩头,脸色泛着cháo红,别人都当她是体力不支,谁知道她会在如此正式的场合偷偷的高cháo。

曲风渐转,灯光暗了下来,一首柔美的小夜曲缓缓流淌出来,两人紧紧搂抱在一起,体会着这一刻的柔情蜜意。

********这是一间南向的书房,古色古香的书架上摆满了各色典籍,而这里则是整间屋子唯一一处没有杂乱不堪的地方了。

一张宽大的书桌上摆满了形状不同的纸张和书页,地面上、椅子上都是翻开的书籍,一个身材修长的女子穿着橙色t恤和白色短裤正蹲在地方翻找着什幺。

房门被推开,文海cháo走了进来,他勉强在书页的空隙中找到落脚点,然后关上房门,说道:「你怎幺又不吃饭?」女子头也不抬,只是说道:「我把这点儿看完就去吃。

」「别吃了,马上中午了,你可以直接吃午餐了。

」女子自然是苏静,她再次进入学者模式,头发乱篷篷的不知道几天没洗了,双眼通红,不知道熬了几夜。

文海cháo心疼的蹲下来从侧面抱住她,亲吻她的耳朵和面颊,埋怨道:「这幺拼命干嘛?你又没钱花了?」苏静是诸女中唯一一个不花文海cháo钱的女人,她住他的,吃他的,用他的,就是不要他的钱。

她自己赚钱自己花,赚一笔就休息大半年,花光之后再去赚一笔,然后再休息,如此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文海cháo和诸女很不理解,倒是苏恬明白妹妹的心思,她告诉文海cháo,苏静这是bī着自己不被生活腐蚀,用生活bī迫自己专心学术,否则的话早晚变成一个没有内涵的花瓶。

苏静要是花瓶那程琳母女就是空气了,文海cháo心里这幺想着,嘴上可不敢说,只能尽可能的让姐妹俩吃好住好。

「还有点钱,不过不多了,我要把这本书写完,稿费就够我闲半年的了。

」「不急在这一时,休息一会儿,休息一会儿!」「干嘛?你想干我?不对,你不喜欢这个词儿,你想…肏我?」苏静学者模式开启,魔鬼附身,转过头来不带感情的看着文海cháo,说道:「我好像也有需要了,来吧,你满足我一下,然后咱们去吃午饭,吃完午饭我再继续。

」说这话,她就脱掉了自己的t恤,连着内裤一起脱下短裤,露出了赤裸的下身,然后转过身去趴跪在地,等待文海cháo进入她的身体。

文海cháo一个头两个大,处在不愁钱花模式的苏静是人间天使,知性美丽风情万种善解人意,一旦处在学者模式进入魔鬼状态,苏静就是不带丝毫感情的学术机器。

早已不是第一次经历她这样状态,文海cháo硬着头皮脱下裤子,一番调情之后进入了眼前这个奇怪少妇的身体…********文海cháo坐在小船里,水面扰动,鱼竿被挣的弯曲,他才从睡梦中醒来,赶忙收起鱼线,原来是一只半斤左右重的鲫鱼。

他把鱼放进水袋,这时手机响起,他拿起来一看,是萧沅荷打来的电话。

「哥哥,你在干嘛?」「钓鱼呢,刚睡着了!」「别冻着了…」萧沅荷沉吟了一下,说道:「下个月十一号我妈过生日,你能…能回来不?」「我…」文海cháo面色尴尬,假装咳嗽了几声,然后说道:「那我就…回去?行,回去,到时候带上小姨琳琳一起…」「你就坏吧…」电话那头的萧沅荷急急忙忙的挂断了电话,生怕再说下去说到什幺见不得人的事儿一般。

电话这头文海cháo也松了口气,就这幺一会儿功夫,他已经一脑门子的白毛汗了……********2010年4月30日,芬兰,罗瓦涅米,晴,2c-7c。

这一天苏恬出院,她完成了两个疗程的恢复治疗,已经可以拄拐行走了。

文家众女再次聚在一起,为她的健康归来准备了盛大的庆祝仪式。

吃过晚饭,大家依次来到苏恬面前,每个人送上一份礼物,祝她健康。

等lún到文海cháo时,苏恬语笑嫣然,娇声问道:「你打算送我什幺?」文海cháo挠挠头,大家私底下准备礼物他不是不知道,却实在想不起应该送点什幺。

看他挠头苦恼的样子,苏恬开心的笑道:「傻瓜,你就是我最好的礼物!」文海cháo哈哈大笑,一把抱起苏恬,伏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好,今晚我就把自己送给你,让你美上天!」「这幺多姐妹呢,我可不敢专美于前!以前你怕我心中不快,一直都没机会大被同眠,今天趁着大家都在,就遂了你的心吧!」这个夜晚注定多情而yín靡,二楼东侧主卧那张已经不能称之为床的大床上,七女并排而跪,希曼雪居中,左侧是她的儿媳南冰,右侧则是萧沅荷。

南冰左侧是苏恬,最左侧则是苏静。

萧沅荷右侧是穆雪娇,最右侧则是程琳。

这个顺序还是苏静排出来的,希曼雪开始坚决不肯居中,苏恬真诚的劝了一番,才勉为其难的占了首位。

而南冰的位置则颇有深意,挨着婆婆表明她和希曼雪是一体的,媳凭婆贵,差不多相当于古代正妻的同房大丫头。

两侧的苏恬和萧沅荷则不相伯仲,苏静和穆雪娇母女则互为两侧的依附。

苏静的智商自然是极高的,她的考虑极为周全。

诸女当中,希曼雪年届半百自然不会再生育,南冰和萧沅荷均已生育过,自然不是生育的首选,能为文海cháo生下儿子的,其实只有苏恬苏静姐妹和程琳。

苏恬久病初愈,本来就不适合生育,穆雪娇年龄大了不说,女儿都被自己的情人包养了,于情于理也不会生育。

这样一来,适合生育的便只有苏静和程琳,因此两女都在最外面,等着文海cháo自中间开始临幸,朝一侧顺延下去,最后在最末位射jīng。

苏静匠心独运,大家都挑指称赞。

顺序排定,文海cháo端枪立于美艳熟妇背后,还未chā入,希曼雪便已兴奋的浑身发抖,等她听到文海cháo那声「好妈妈我来了」,险些先到了高cháo。

文海cháo挺身刺入希曼雪滑腻的美xué,朗声调笑道:「sāo妈妈,最终还是你做了这个大妇吧?」希曼雪热情的回应「儿子」的抽chā,浪叫道:「好儿子…大jī巴哥哥…好爸爸…雪儿不要做什幺大妇…雪儿要做哥哥的老婊子…让哥哥肏一辈子的老婊子…」被他们二人弄得气氛火热,诸女开始了捉对厮杀:南冰和苏静按住了苏恬,在她久病初愈的身体上流连忘返,让苏恬再次体会到了姐妹同感的美妙感觉;穆雪娇将两个晚辈抱在了怀里,任她们吸吮自己的美乳,彷佛回到了初为人母的岁月。

文海cháo将希曼雪送上了高cháo,转过身来要弄萧沅荷时,才发现她正戴着一根双头jī巴,卖力肏干自己的小姨,而程琳则在一旁呐喊助威,不间断的刺激着自己的母亲。

文海cháo笑着摇头,换了个方向,来到南冰身后,正要剑及履及,却被南冰笑着拒绝了。

文海cháo心下温暖,她来到苏恬身旁,温情的看着这个带给自己许多快乐也因为自己承受了许多痛苦的女人。

感受到了文海cháo眉目中的深情,苏恬眼泛泪花,动情的伸手抚摸爱郎的面颊。

文海cháo眼中湿润,欲盖弥彰的弯下腰和苏恬亲吻起来。

苏静在旁边也流下了泪水,却笑着骂道:「这幺多人等着呢,就不能赶紧的!」苏恬看了妹妹一眼,把她拉进怀里,这才腻声对文海cháo说道:「首长,请您肏我们姐妹吧!」被她说的情动,文海cháo挺身刺入苏恬紧窄的蜜xué,美妙的触感传来,虽然模煳,却仍旧让人心神激荡。

苏恬闭目仔细感受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快感在股间聚集,还未呻吟出声,已经听到妹妹轻轻的呻吟了起来。

文海cháo眼中的景象自又不同,他进入苏恬身体的刹那,苏静闭上了眼睛,脸上现出了陶醉的神情,她轻轻的舔着嘴chún,一丝细若管弦的呻吟在她口中逐渐放大,最后成了一曲美妙的仙乐,而这一切,还仅仅是他进入了她姐姐的身体。

姐妹二人宛若琴瑟,被文海cháo弹奏出一曲曼妙的和鸣;又如并蒂的莲花,被暖风拂过,同时绽放出最美的春光。

几女都是初次见到这般景象,竟都看得呆了,文海cháo志得意满,哈哈笑道:「姐妹花开并蒂,我真是好福气!」萧沅荷贴着希曼雪,腻声笑道:「何止呢,这里母女花,婆媳花,都等着你采摘呢…」希曼雪早已缓过神来,笑着问道:「说别人母女花,我怎幺听说去年春节,海cháo一不小心采了另一对母女花呢?」「哎呀,雪姐你讨厌!」萧沅荷想要掐希曼雪,却不知从何下手,最后变成了咯吱。

穆雪娇心中疑惑却不敢问,南冰却说道:「雨荇那幺小,怎幺…啊!」萧沅荷羞得面红耳赤,掩面道:「都是这个大色狼,不但…不但勾搭了我妈…连…连我弟妹都被他…」众人目瞪口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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