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风拂桃花

射雕之风拂桃花第31部分阅读

她忍不住开口唤住儿子时,却看到前面的风景有些变化。眼中光芒一闪,继续默不吭声。

黄擎苍越走越顺畅。见到前面又多了处假山,没有多想,转身斜走三步,随即后退两步,眼前风景一变,左侧果然出现了一条新的道路。拨开挡眼的树枝,他一脚踏上前去,却惊讶地发现,眼前竟然是一个碧翠的荷塘。这条道路竟然是假的,毫无预料地通向一个小塘。偏偏角度极刁钻,只有真正走了进来才能发现。

大惊之下,他反手抓住刚才挡住视线的树枝。却听得“咔嚓”一声响,细嫩的树枝被扯断,黄擎苍直直地朝着池塘栽了进下。“哗啦”一声,身上衣物全部湿透。

安如风忍不住哈哈笑出了声。“子骞,你陆师哥家可不是这么好闯的。”太自信了,连路都不看清就走,应该吃些苦头。

荷塘不深。黄擎苍从塘里站起身来,连脸上都沾了些淤泥。素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此时尽是尴尬与怒意。见到母亲只是站在一旁笑,没有想拉自己起来的意思,也不生气。随手抹了抹脸,从塘中一跃而起。“是儿子大意了。”

递过汗巾,安如风笑吟吟地说:“知道错在哪里?”

黄擎苍有些苦笑,“知道。”这里是五行逆转,是谓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而他之前,将这里误认为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自然会出错。幸好没有其他陷阱,只是挖了个池塘放在道路上,想必师兄只是要给人一个教训。

“你若喜欢玩,回头桃花岛上更有趣。”见到儿子眼中闪着不服输,安如风掩嘴而笑。跟他姐姐真像,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得紧。哪像自己,能偷懒就偷懒。若不是曾经见识得多,出丑的,怕是自个儿了。

“娘,你怎么出来了?”由得身上湿嗒嗒的,黄擎苍习惯性的关心又冒了出来。“这里日头太大了。”这么热,娘会不会受不了。

拿过儿子手上的汗巾,帮他把脸上的塘水抹干净。非常文学安如风一把拖着满身淌水的儿子到树荫下:“见到有只小老鼠偷偷摸摸,哪会放得下心。”

“回去换身衣服吧!”见儿子狼狈的模样,安如风又忍不住笑了起来。难得看到他这么可爱的表情,真有趣。

点点头,黄擎苍转身准备回房。见安如风站在原地,忍不住奇怪。“娘,你怎么不回去?”

指着丹房的方向,安如风无奈极了:“你父亲有些不舒服,我帮他熬了些药。”小祖宗,自己都这样了,还记挂着她。

“娘忙完了便早些回去休息。”叮嘱了一句,见母亲脸上的笑容快挂不住了,黄擎苍颊边的酒窝闪了闪,没再啰嗦了。

差点想仰天长叹,她就想不明白,身边的男人一个个怎么都是这副德性。要不要她改名林黛玉啊?

等安如风回到丹房时,却发现药已经煎好。

“夫人,我已经将汤药送过去了。”见到安如风回来,小药僮殷勤地说。

向他道声谢,安如风赶紧往房里去。她得去盯着,否则她家的相公宁可等药结成冰,也不会张口喝下去。果不其然,黄药师只是坐在房里。

端起药盅,安如风放在黄药师面前。“劳驾!”

“无大碍的。”黄药师头都不抬。

“我特意为你开的方子。”安如风说。

停了一会儿,黄药师放下手里的。端起了药盅,今儿个不喝,估计她是不会罢休的。凑到嘴边时,黄药师动作微顿。抬起头来,笑问:“特意为我开的方子?”

安如风点头。

“那真是辛苦你了。”黄药师微微侧头,看着安如风,嘴边的笑意有些古怪。

有些不悦地看着他,是不是想打岔,不想喝了。

见得安如风脸上的表情,黄药师没再说话,只是低头将药喝了下去。末了,放下药盅后,一伸手,将桌子对面的安如风捞了过去。俯身吻了下去,口中的药也哺了过去。

促不及防,安如风差点被呛到。还没来得及问,却觉得嘴里的药味有些奇怪。仔细品尝下,竟然怔在当场。

“果然大补!”黄药师见她反应过来了,也不急。

只想揉揉自己的太阳岤,这种乌龙也能出现在自己身上。安如风抬头看着黄药师似笑非笑的神情,只是苦笑。“我是为你熬了药,只是……”

听得丈夫伸指轻轻地弹了弹药盅,“当”的一声脆响听得安如风心里一紧。咬咬牙,干脆说出实情,“这是陆冠英给陆乘风开的。听说陆乘风服后颇有起色,于是陆冠英也准备给自己开一剂!”

房里顿时静寂无声。

好一会儿,黄药师才开口。声音里带了丝笑意:“你才出去一会儿,怎么会知道这事。”

死道友不死贫道。不把你徒弟的隐密说出来,你能放过自己吗?安如风略撇过头,实在不忍见黄药师脸上的表情。“熬药的小药僮说的。这药,应该也是他送错的吧!”难怪一见自己就心惊胆战,原来是个药理不通的小家伙。

“可是,我已经喝了下去。”

扬首,安如风绽出一个笑容。“那你是不是要我帮你去火?”

黄药师愉悦地笑出声来。“如风,你真是聪明。”

“但你的风寒药似乎还没喝吧?”安如风眨了眨眼睛。心中默数,一,二,三……“我回头再去熬一份去。”

一直数到十,什么情况都未出现。只见黄药师缓缓地抱着自己走向床铺。安如风有些奇怪,药中有很重的安眠成分,他怎么没反应?

动作迅速地将她的外衣脱掉,抱着她倒向床铺。黄药师淡淡地说:“等我醒来再跟你算账!”

原来是这样。安如风轻吁了口气:“我还以为你功力深厚,这都扛得过去。”本来身子就有些不舒服,再加上有催眠的作用,不会想睡才怪。

低头轻吻安如风的额角,黄药师轻笑:“顽皮。”

“明知药不对,为什么还要喝?”眼见黄药师眼帘合上了,安如风赶紧问一句。

“是你让我喝的。”一句话说完,黄药师的呼吸已经平缓了。

端来毒药,你也这么喝了吗?安如风忍不住伸手拉了拉他的脸,霸道得要命,睡个觉还要让人陪。看了看房间角落里的冰块,安如风扒拉了黄药师搂在自己腰间的手。热死了,不知道胖女人怕热吗?可怎么也拉不下去,她热得身上直冒汗。一抬头,却看到黄药师睡着后放松后的脸。心下一柔,缓缓地凑上红唇,轻轻地印了上去。

平时清冷的脸总是没什么表情,连儿子都极少给个笑脸。她曾经也为儿子心疼,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么做,更为此与他吵过。可他却说,玉不琢不成器,身为男儿就该有男儿气概。安如风不服气,为什么他对黄蓉就能宠成这样,自己的儿子却受到他这样的对待。听到她的话,黄药师沉默了一会儿。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并没有不疼他。

疼他,为什么连个笑脸也不给?可再说什么,黄药师只是看着她,没有解释。气得安如风当场便拂袖离去,一直与他冷战着。晚上本想留宿在房中,却又被他拎了回去。怒得拳打脚踢,却被他紧紧地搂着,动都动不了。饶是如此,安如风坚决不肯和解。儿子也是他的,没道理受到这种对待。

两人之间的低气压让敏感的黄擎苍发觉了。当他知道是他们吵架的原因后,然留了封信,离家出走了。看到那封留时,安如风吓坏了,四处找黄药师也不见人影,连孙思竣都出诊去了。一时心急无措,只是盲无目的地边哭边找。心中发誓,若是找到了儿子,黄药师再敢这样做,她就带着儿子一起离家。他不疼,自己疼总可以了吧!

正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却看到一颗树上竟然嵌着颗石子儿。安如风这才醒过神来,仔细寻找四周的树干,发现沿着东南的所有树木,在正对家的方向都可以看到石子儿。黄药师已经发觉儿子离家出走,是在给她留线索?得到这件事后,安如风这才放下心来。加快速度远远地跟了过去。

追了多里路,果然看到黄药师青色的影子。他老远地缀在儿子身后,在他偶尔回首的时候却又躲了起来。之前又惊又怕,以为他又会严厉地处罚儿子,可黄药师却是眉眼带笑,神情温柔。安如风有些惊讶,他在旁人看不到的时候都是用这种的表情看着儿子吗?一时间,也不想去打搅这对父子,只是抹去刚刚的急泪,跟在后面看了起来。

儿子出走了大半天,水与食物都是他故意送到他附近,却巧妙得做得没让他发觉。一直到晚霞满天,这才显露出身影。只是待到儿子惊骇无比地站在原地时,他又恢复了清冷,只是淡淡地看着。可儿子却仿佛读懂了他的疼爱,沉默了一会儿,便直接走到他面前。“爹,我们回家吧!”

他露出一个微笑,次主动牵起儿子的手,走到自己面前。伸出另外一只手,拉过她,向家里走去。直到这一刻,安如风才知道,男人跟男人之间的默契不是她能理解的。不用说什么,也不用多做什么。有时只是一个眼神,他们就能明白彼此的心。

当天,安如风没再与黄药师冷战下去。晚间,两人休息时,黄药师却笑出了声。柔柔地看着她:“真是跟你一个脾气。”愣了会神,安如风这才知道他回忆起自己两次出走的事情。没好气地说:“我急坏了。正想着若是被我找到了儿子,就这么带他走算了。免得受你的冷脸!”

笑容隐了下去。黄药师伸手搂过她,让安如风抬头看向自己。“子骞是你我的孩儿,他是我的继承人。”

“没有人希望自己的爹这么冷淡!”

“没有爹希望看到儿子是刘禅!”

安如风没再继续争执。看到他眼中也闪烁着心疼,轻叹口气。她是明白他的心,可儿子能懂吗?

“你刚刚说要带他一起走,最好只是戏言!”黄药师定定地看着她,“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你离开,没有次。”

噗哧一笑,安如风道:“我这不是急狠了!幸好,你先找到他。”转眼又反应过来,“你是不是自从子骞打包袱离家出走时,便一直跟着?”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微微泛起一个笑意,黄药师轻斥:“废话!”不然他为何还能悠闲地留下线索。之后见她来了,也没再费心另去通知。直到天色已晚,发觉儿子还不大懂在野外该如何自我保护。这才现身。闹脾气没关系,伤了身子便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

想到这里,安如风将自己埋在他的胸前。现代人觉得感情可以大大方方的表达,可他无论如何离经叛道,却是一个真正的古人。在教育子女方面,不能说他的方法是正确的。可却也自有他的道理。从此后,安如风没再跟他为这件事吵过。奇怪的是,黄擎苍也没再为父亲的冷漠而伤心过。经过了这件事后,他们一家三口仿佛达到了一个奇妙的平衡。

开溜

见黄药师当真睡沉了,安如风突然冒出个主意,这个月似乎还没被他逼着吃药避孕。嘴边的笑容逐渐带了丝坏意,这么大好机会可不能随便给放过了。斗了十几年,竟然还没能怀上孩子。自己都四十多了,再拖延下去可就没机会了。

她探手前后左右找了找,摸到熟悉的面料,满意地把自己的腰带摸了过来。不客气地捆住黄药师的双手,紧紧地打了个死结,然后系在了床柱子上。看着依旧紧闭着眼睛,睫毛不耐烦地颤动的丈夫,安如风灵巧地翻动着手指,探入他的胸膛,指尖滑过熟悉的体温,顺着他的颈项一直划到他胸前的突起,指尖轻轻绕着它画圈,一直到它听话地起来。感觉得到他的呼吸由轻变重后,这才轻笑两声,顺着衣物往下抚去。

早知道他这么听话,之前就该直接给他灌催情药与安眠药。安如风后悔不已。自己这都浪费了多少时间。不过,现在应该还不迟!

轻巧地解开他碍事的衣衫,顺着黄药师冒出胡茬的下巴往下滑。她不喜欢他留胡子,每天早上都会帮他剃得干干净净,这么多年来,黄药师一直都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再顺着滑下去,看到他紧致的胸口。安如风嘻嘻一笑,大概是习武的缘故,黄药师的外表一直没怎么变过。除了鬓角的白发越来越多,眼角的细纹也只在笑的时候才会像个调皮的孩子露出来。

顺着他的胸口往腹部上抚去,胸腹间的皮肤虽然不像年轻人般弹性十足,可在他这个年龄来说,保养得已经够好。轻轻围着他的肚脐打圈圈,再用指腹悄悄地碰了碰。听得他的呼吸重了起来,安如风心中轻骂一句:“妖孽!”年近七旬,还像个四十岁的男人般,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流。

解开裤带,满意地看到他的怒龙已经挺立。看来,那碗补肾药的效果真是不错。不由噗哧地笑出声来,陆乘风到底要多虚,才要喝这种旁人足以当作催情药的补药。

坐起身子,迅速地脱光自己的衣服。安如风放下纹帐,重新依偎了上去。成亲已经十多年,两人对彼此的身体已经熟悉到如同自己一般。只是轻吻、抚摸,便能令对方情动。坏心眼在他的腹下缠绕着曲卷的毛发,始终就是不碰他的灼热。对着他的耳中、颈旁轻轻地呵气,温热的舌尖顺着他的下颌一直勾勒到腹部。看到青筋纠结的灼热顶端泌出了透明的液体,笑得开心。对准它吐露的顶端轻吹了口气,刺激得它一个急剧的收缩。

翻身而上,丰满的胸部似有若无地贴在他的肌肤上。仅仅是处的碰触,就刺激得两人同时一震。将自己的贴了上去,坚硬的灼热被她夹在了臀沟处,缓缓地摩擦着。听得黄药师的呼吸声不再像刚才那么急促,安如风警觉地一抬头,发现他竟然睁开了眼睛,微眯着,看着自己。

“你怎么醒了?”安如风吓了一跳。自己诱j似乎还没成功啊!

嘴角沟起一丝魅惑的笑意,“醒了有一会儿。”说罢,便动了动自己的手腕,“在你捆住我的时候。”

眼角眉梢都是勾人的妩媚,安如风笑得灿烂。“感觉如何?”既然你不反对,那就应该是喜欢吧。

“不好!”干脆的回答完毕,黄药师轻轻地顶了顶两人贴得极紧,却没有任何动作的下半身,“我没办法抓住你。”

伏下身去,任发丝铺满两人赤裸的身体。安如风媚意横生:“你要怎么抓住我呢?”轻轻地款摆蛇腰,微一用力,任他的尖端刺了进去。看到黄药师的眸色乍然变深,伸舌轻轻地舔了舔他的双唇,“是这样吗?”在他要吻自己的时候,却又将头抬了起来,“不对!”缓缓地起伏,轻轻浅浅地打湿他的每一处,再深处。“应该是我抓住你才对!”

磨人的速度令黄药师的浑身僵硬了起来。在他挺腰的时候,安如风却眼明手快地一把将他按住,制止他的动作。“相公,别乱动!游戏才刚刚开始。”

药效应该差不多开始发作了吧!盘算着,感受着他的变化,安如风只是吞吐着灼热的小半截,怎么也不肯轻易地让他彻底侵占。只是在折磨黄药师的同时,安如风自己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如风,放开我!”黄药师的声音也黯哑了起来。

“不!”见他眼神中的火热似乎要将自己吞噬,安如风只是摇头。转而伸手却去抚摸两人结合处,带出一手的湿润。有趣地举在自己的面前,看着粘稠的液体拉出一道银丝。

“安如风!”黄药师的声音稍稍提高了些。

哪里还会把他的怒气放在眼里,安如风在他话音刚落,身子一沉,直直地坐了下去,引得他倒吸一口气,随即忍不住律动起来。得意地笑了笑,安如风随着他的动作,忽上忽下,却是始终逃避着。偶尔嬉戏般,与他激烈地碰撞一番,却始终不肯轻易地配合。

听得布帛“嘶”地一声响,安如风大笑着看着黄药师强行撕裂捆住他手的腰带,一把握住自己躲闪的腰部,狠狠地顶了几下。两人的情欲已经被刚才磨人的游戏挑动得几近爆发,这种激烈的撞击令他们都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游戏是我开始的,你怎么可以随意破坏?”咬着下唇,忍住身体深处的压迫摩擦的充塞感带来的快乐。安如风不满的声音有些破碎。

“已经结束了!”

一把攫取她因长年被自己爱抚变得丰满的胸部,恣情品尝着它的丰挺和弹性。指尖在顶端轻抚转动,安如风能感觉到被玩弄的乳尖开始微微翘起,不由得满脸绯红,呼吸急促。下身却贴得紧紧地,不再戏弄似的挑逗,只是柔意十足地厮磨。缠绵悱恻的动作让安如风的快乐几乎升到了极端。

正在她控制不住时,黄药师却突然抽身而退。忍不住空虚,不满地呻吟出声。娇媚地看着丈夫,“相公,给我!”

黄药师坐起身子,左手勾住她的头,以自己的舌尖,触摸着她的舌尖,并划了一个圆。安如风闭着眼,不自觉地从喉咙深处发出叫声。甘美的感觉由舌尖的一点,散布到舌头以及口腔,各部位也都觉得热呼呼的。

随后,他的舌尖则又更仔细的接触安如风正在发抖的舌头的侧面。卷动、吮吸、轻咬,一个接一个的动作,使得安如风口腔中的性感带一一被触动。在她几近被窒息地深吻时,觉得眼前一黑。

“做什么?”惊讶地伸手过去,想把突然蒙在眼前的布料给拉开。

听得黄药师轻笑几声,“玩游戏。”言毕,她的手也被紧紧地捆住,被压制在头顶。

心中有些发慌。“你不是说结束了?”

“你的游戏结束了。我的才开始!”

“骗子!”

“你今儿个才知道?”

头一阵晕眩,安如风发觉自己竟然被翻过了身子。眼前一片黑,没有方向感,也没有安全感。这种心慌在熟悉的体温贴上来的时候,被奇异地抚平了。身体已经被分泌出的密液滋润的非常润滑,黄药师轻易便再次攻占了她。一股电流由他们接触的最深点扩散到全身,安如风颤抖得轻喊出声。

突然感觉口中多了一个陌生的东西。不由得银牙轻咬,竟然是他的手指。缓缓地、温柔地挑弄着她柔软的舌头,与身后激烈的冲击迥然不同。胸前微痛,粉嫩的尖端再次被他的指尖揉捏。快感的碎波几乎要打碎安如风的理智,她的呻吟被黄药师的指尖堵在口中,只能吐出深热的气息。急喘的呼吸令她的胸部起伏更大了起来,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越来越重。

游戏并没有结束,紧抓着她胸部的手悄悄地退了开来,指尖灵活地拨开花瓣,按压下她已经充血的花芯。

强大的欢喜刺激得她尖叫出声,下意识地重重地咬了下去。

“乖,放松些!”耳旁传来丈夫温柔的轻哄。

“放开我的手!”手脚酥软无力,连挣了几次,都撕不开捆住手的布料。安如风的声音里都带了丝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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