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龙(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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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庄的笑容简直有些可恨,“你不想进更紧的地方去么。”

盖聂觉得口中干渴得连吐字都觉艰难,“没有带膏药,太干涩,会伤着你。”

卫庄勾住盖聂的脖子,让他俯压在自己身上,“明明有一池子的水,带了锹子却不用,你说你傻不傻。”

倘若脑中的理智当真有如绷紧的细弦,盖聂觉得自己还得再多备一个脑子,用来安放成捆成捆的备用品。他伸手探至师弟后穴,指腹在穴口揉了揉,再也忍无可忍的阳茎抵着柔软的穴肉,缓缓深入。

方才盖聂舔尝后穴时带入的少量津涎远不足以滋润紧窒的内壁,好在尚有性器顶端渗出的清液,缓释了结合时的紧涩不适。卫庄微皱起眉,深深吞吐了几口气,下身竭力放松,接纳直挺而入的硬物。往日前戏时盖聂总会做足工夫,将这里扩张得又湿又软,这回委实被师弟逼得狠了,径直搭弓上马,无暇细顾。

到得半道上,一时寸步难行,再难在这狭路上前进半分,他放缓下来,低头问师弟,“疼么?”

虽然紧紧扳着床沿的手指随时可能出卖自己,卫庄仍是谈笑自若,“你不是常说疼我。”

进退两难之地,惟勇者胜。盖聂低头在他微微渗出细汗的额前亲了亲,道,“再忍一忍。”硬着心肠一记猛力,性器整根深嵌入柔嫩的后穴中。

卫庄不禁“啊”地叫出声来,手指在盖聂肩头按出一排小圆坑,抬眼望着对方,“师哥,来。”

盖聂俯下身靠近师弟,只听卫庄低声道,“插这么深,让我咬一口。”说罢不待盖聂反应过来,便欺上他的唇,重重啃了一记,这才舒展开蹙紧的眉宇,长吁一口气。

盖聂觉得上唇有轻微疼痛,心道,也不知有没有被小庄咬破了皮。然而二人紧密结合的下身已不容他在这些小节上再作计较,他的长剑已蛰伏太久,只待蓄势而发。

性器的在紧窒的后穴中来回抽送,律动由缓及快,由浅至深,肠壁的滞涩令二人一开始都有些不好受。盖聂低头亲吻师弟,以作安抚,卫庄只觉得隐秘疼痛中生出一种欲罢不能的别样体验,喘息着攀住对方的肩膀,“别停下。”他的双腿夹紧对方的腰,彼此深深结合,臀瓣贴着盖聂的胯部,扭摆着腰迎合阳茎一次次的撞击。

起先只有肉体拍击声和粗重的喘息,渐渐地混入了粘腻的水声,在空阔的暗室中听起来格外响亮。卫庄喘道,“我说有水,信了吧。”

盖聂被师弟夹得畅快无比,压抑着粗重的呼吸,“以后都听你的。”甬道中旱情既解,阳茎进出顺畅,劲力更凶,龟头自穴口直冲深处,捣弄敏感点,画圈般来回研磨。

卫庄被硬得亢奋的粗壮阳茎肏得受不了,下半身软得一塌糊涂,明明快感充盈全身,却又不知从哪里生出一种钻心的痒,从穴口到穴心都难受得快要发疯。他忍不住伸手探至下方二人性器交合处,手指触及一片火热如潮,指尖轻轻按摩穴口被阳根撑平的褶皱。

盖聂被师弟的撩人动作激得愈加兴起,眼底发红,双手毫无怜惜地大力掰开他的臀瓣,性器强硬地挤入,在更深处狠插猛捣,摩擦通红的肠道。

卫庄眼角隐见泪光,嗓音被爱欲醺醉得愈发醇厚销魂,“师哥,停……停一停。”

盖聂只道师弟又与自己调情,他谨记对方反复叮嘱过:停非停,万勿停。性器反而攻势加倍猛烈,布满青筋的巨大肉棒狰狞地在卫庄股间进出,无情地将穴肉插得靡红一片。后穴缩得越紧,阳茎干得越狠,一下下捣开痉挛的肠肉,催出更丰沛的汁水。

却见卫庄在自己身下不住挣扎,呼吸急促地呜咽道,“要尿出来了。”

四十 银龙吐水

盖聂情欲高涨之际,一时没有听清,也万万料想不到师弟会口出此言,所以他下身动作并不停歇,只追问了一句,“什么?”

卫庄脸上难得地露出气急败坏的羞恼神情,无论如何也不愿将刚才那五个字再重复一遍,两眼狠狠盯着盖聂,目中杀气犹胜剑锋上凛冽寒光。

盖聂慢了半拍的思路终于清晰,“小庄,你说你……”他终于放缓阳茎在穴中抽插的力度,低头看了看师弟下身,那根硬挺的性器胀鼓鼓地翘着,顶端不住往外吐出清液,沾得腹部一片粘腻。

他忍不住伸手去触碰,卫庄急道,“别动!”喘了口气,续道,“你,你先拔出来。”

盖聂道,“你平日里不是常说在床上扫兴是大忌么。”

卫庄有时候委实不知道他的师哥是真的死心眼、一根筋,还是故意气自己。他推了对方一下,“让我起来。”他原本最爱在性事中互相爱抚,值此非常之时却恨不得盖聂连跟手指头都别碰一下,离自己越远越好。

谁想盖聂非但性器仍旧深嵌在他后穴中,身体压着他不放,还去摸他的小腹,“你身上什么也没穿,不必怕沾湿了。”

卫庄咬牙,“好你个盖聂,这笔账我——”不待他撂完狠话,体内那根要命的性器又开始搅弄,碾压他的敏感点,令他无暇再出言威胁对方。他的身体软如龙潭遇春,任身姿矫健的良驹在自己身上驰骋,踏出水声连片。

后穴大口吞咽着粗壮性器,卫庄只觉浑身上下都敏感到极致,连一丁点最轻微的触碰都承受不了,哪怕性器上拂过一瓣落花,都足以令其失禁。

偏生此时一向体恤他的好师哥似乎全然忘了千金难买的同窗情谊,胯下那根壮硕的阳茎狞态尽露,彻底将那处又紧又嫩的小穴当作自己的所有物,恣意捅干狠肏,将湿透的小穴捣得更湿。淫靡的汁水自性器交合处直往外溢,沾得私处一片狼藉。

暗夜中看不真切,但盖聂确信师弟的后穴已被自己染上淫媚的艳红色,连臀瓣都被自己的耻毛磨得通红。望着身下师弟只有自己一人得见的媚态,他的胯下愈加坚硬亢奋,将卫庄牢牢按住,往死里一通狠干,卫庄已然陷入情欲迷乱的境地,汗水洇湿了长发,渗进身下被毯中,后穴深处一个劲抽搐不休,腿根打颤,双腿无力再夹住对方,只能任由对方强行掰开架在肩头,刚猛的阳茎在湿淋淋的小穴中狠捣直撞。

卫庄头一回后悔平日里对自己的纵容,以至于眼下身体全然不知该如何抵御情欲的冲击。前方性器濒临失禁,后方的小穴却还在不知羞耻地发浪,饥渴地嘬住男根舍不得放,勾引对方干到更深的地方。

他用力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想再忍一忍,下身尿意却在对方的一再凶狠逼迫下忍无可忍,徒劳的挣扎换来对方一波更凶狠的攻势,两粒硬挺的乳头更是被整颗含入,吸到肿胀发疼。到了这个时候,双方都已迷失心智,沉沦在无边无际的欲海当中,只余下纵情交合的快感。

卫庄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他想叫,想喊,想呻吟,想问他的师哥是不是当真要将自己活活干死在这张床上,却被盖聂含住了舌头做不得声,当下更觉浑身难受。他虽与盖聂亲密无间,在床上什么狎昵事都做过了,却也不想让他目睹自己失禁的糟糕模样,自己在对方心中应当是强势的,完美的,永远掌握所有主动,即便是在盖聂胯下被肏得哀哭求饶乃至生生插射,亦属鱼水之欢,尽兴而已。

待盖聂松开他的嘴唇时,他已是气喘吁吁,叫都叫不出声,眼角泪痕清晰可见,目光涣散地望着盖聂,哑声道,“师哥,我真的忍不住了。”

然而看盖聂的样子,却是丝毫不想放过他,阳茎大力地在后穴中挺进抽出,饱满的龟头撑开肠壁,在淫水的滋润下畅快顶弄,想尽快让他的师弟在自己身下射精,射尿,抹去所有高高在上的傲气,全然的失控,承受只有他能给与的极致高潮。

他低头亲了亲师弟的额头,“忍不住就射吧,射在我身上,就和往常一样。”

卫庄的声音里听得出哭腔,“不要。”

盖聂嘴唇轻触他的耳垂,低声安抚道,“没事的。”嗓音尽管听起来比平时沙哑,听起来仍是令人心安。他伸手拢上师弟的性器,拇指轻轻挤压头冠,卫庄浑身一阵激灵,再也控制不住,刚泄过一次的性器颤抖着射出稀薄的精水,紧接着便有一道清澈的水柱随之喷涌而出,热热地打在二人的腹部。

盖聂目不转睛地盯着师弟,粗喘着,阳茎直直捅入后穴最深处,滚烫的精水尽数浇灌在他的肠壁上。

卫庄像被抽干了浑身力气,软软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神情有显得些委顿。

盖聂亲吻着他,一边小心地从他体内退出性器,后穴一时不及合拢,开合之际,精液倒涌而出,卫庄皱了皱眉,随手抓过床上一团衣物擦拭,头也不抬地说道,“今天这梁子,我可是跟你结大了。”

盖聂问道,“你觉得不舒服么。”

卫庄哼了一声,“你自己试试。”

“小庄,你是要我在你里面……”

卫庄飞快地打断他的话,“想得美。”

虽然嘴上丝毫不让,但在盖聂凑过来吻他时,卫庄还是配合地回吻对方,甚至大度开恩地让对方的舌头侵入自己口中。

二人正吻得忘我,忽然听见外面有人轻叩窗棂,“聂大哥,你在么?”从声音分辨,是今晚与他一起巡夜的两个弟兄。

盖聂脸上难得露出尴尬的神情,早些时候他送走了名剑,便被卫庄拐上了床,早将巡夜一事忘得一干二净,若非有人找上门来,他准会与师弟相拥而眠到天明。

卫庄一手撑着脑袋躺在床上看盖聂手忙脚乱地擦身穿衣,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戏谑道,“剑圣大人不是最有责任感么,原来也会色迷心窍。”

“解气了?”

卫庄翘着腿,嘴角微扬道,“还早。”

盖聂的发带刚才被师弟弄污了,仓促间只得随意寻了一根细绳束发,临走时在师弟脸上吻了吻,低声道,“我去去就回。”说罢便推门出去与那二人会合。

他原本负责上半宿的巡夜,早先那两名护院弟兄被他支走去补眠,醒来不见盖聂人影,便一路寻来。巡夜时擅离职守是大忌,三人心照不宣,径直回去交接下一拨巡夜的弟兄。

盖聂回到院里时,四下火烛俱灭。他推开自己的房门,摸索至床前,却见床上空无一人,被毯衣服扔得到处都是。

他想了想,来到隔壁房间门前,果然留着一条细缝。他轻轻推门而入,见卫庄已经熟睡,裹着被子横卧了整张床,连个角落都不留给他。他虽轻手轻脚,卫庄仍旧觉察到动静,即刻警醒,见是盖聂,又闭上眼睛,往里侧退了几分。

盖聂一边解衣,一边明知故问道,“小庄,你怎么又换到这间房睡了?”

卫庄辛劳了大半宿,早已疲累不堪,睡意朦胧地伸手拽了他一把,含混道,“床上一团糟,怎么睡人,天亮再说吧。”

卌一 你行你上啊

翌日卫庄醒时已经日上三竿,睁开惺忪睡眼,见盖聂已经练完一套拳掌回屋,精神奕奕,鼻尖上还沁着细汗。

“小庄,准备起床了么?”

卫庄原本想应他,在被窝里暗暗捏了捏腿脚,改口道,“再躺一会。”

这一躺就是大半天,直至晚饭时分才起来,名剑设宴款待他们,席间一再赔罪。两人对这种场面上的应酬甚为默契,一张一弛,恩威并施,三巡酒过,这名剑山庄也完全纳入卫庄麾下。

席间卫庄问及名剑如何与李信结识,名剑备述前事,原来数年前他在南楚一处荒野之地不慎被一种罕见的金眼蛇咬伤,奇毒猛烈,险些不治。刚巧遇上在附近隐居避世的李信外出采药,他医术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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