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春天里,顾老爷发现,烟云的某方面,忽然在一夜之间里开窍了起来。
说老实话,比起许多人,他都并不能算一个好se的人,所以活到一大把年纪,也统共只有那么两房老得不成样子的姨太太。
虽然烟云生得的确是少有的标致可人,但是他摆弄她,折磨她,包括讨她做四姨太,却并不是为了她的rt。
她到底只是个十j岁的小姑娘,平日里在那些事情上再是做出放l讨好的样子,到底还是演的成分多,她总偷偷地观察他的反应,游移不定的眼神时时暴露出她内心的害怕和不安。
这样虽是或多或少的能够引起他的破坏yu,久了却难免的有些兴味索然。
顾老爷还记得那有些特别的一天。
似乎是在景和新婚后的第叁天,外面下着小雨,自己正在书房里看头天的晚报。
烟云忽然的过来了,也不说话,就笑着一件件地开始脱自己的衣f,到完全的一丝不挂了,她蹲到了他身下,一言不发地揉搓起他的k裆。
这副破落货的样子虽是yj,却也相当容易地勾起了他最原始的yu望。
那个下午他们在书房里淋漓畅快地做了好多次,烟云前所未有的主动,完全没有青涩的样子了。
他知道,她不同寻常的举动与景和的成婚有些关系。
但他并不去点穿,而只是抱着一种幸灾乐祸般看戏的心思。
烟云染上烟瘾也是这个春天里的事情,闲来无事的时候就点上一支,眼睛放空了慢慢地chou着,细长的香烟夹在她细长的涂了鲜红se蔻丹的手上,煞是好看。
开始是chou细长的nv士烟,到后面就换成了呛人的男士烟,并且烟瘾越来越重。
她斜斜地躺在沙发上,一边懒洋洋地chou烟一边翻着画报,口中一声声地喊着,“小暑,小暑”
小暑来得迟了她也不生气,让他在沙发的另一端上坐下来,把只雪白的脚搁到他身上,命他替自己涂脚指甲油,“你好好涂,别涂到外面去。不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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