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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关将近,白府新宅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这一年对白天德来说太重要也太漂亮了,除了海棠的得而复失一点点郁闷,其余事情真是心想事成,事事遂意.
沅镇最出名的几个美人都收入了他的怀抱,想怎幺摆布就怎幺摆布,官场上他与省府的吴督军搭上了线,飞黄腾达指日可待,生意场上,借他的官威,他的家族已从农村走向城镇,控制了整个沅镇的盐铁专卖,逐步向周边辐射.
白家本族兄弟眉飞色舞地大肆庆功,白天德却很冷静,他看到了一个有前途和「钱」途的行当,鸦片
湘西山高皇帝远,地广人稀,无论从人文条件还是地理条件都得天独厚,禁烟令下了起来,举起一盏白酒,高声叫道,「弟兄们」
喧闹声平息下来.
「我白某有今天,最感谢的不是上天,不是父母,而是在座的各位兄弟.白某在这里只讲一句话,只敬一杯酒,这杯酒之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朗朗此心,天地共鉴」
众人哄然而起,一边说着类似的誓词,一边共喝了一杯.杂乱中却有怪声扬起,「只怕有难可以当,有福没处享.」
白天德面不改色,大笑道,「放你娘的狗屁,老子今天就与大家共福.」
他打了个手势,忽然从小湖中央的凉厅飘来一阵悠扬的古琴声.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吸引过去,方才注意到小凉亭四周挂上了轻罗幔,在微风中轻轻摆动,幽幽琴声就是从这幔后飘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暮云四合,湖面青蓝,琴声凄冷,似咽似呜,不经意间却隐着莫大的痛苦,稍通音韵者无不为之动容.
只可惜在座的可不是叔牙伯平之流雅之士,而是一群粗莽无知的蠢物,起先还能强行克制,不上桌来,展示一下.」
冷如霜脸色苍白,不发一言,踏上矮凳,站到石桌之上,然后将一条腿直直地扳起来,板过头顶,下身最隐秘处一览无余,宴会之前,她被迫将本就不甚茂密的下身毛发尽数刮去,此时看上去如幼女一般洁净.
白天德笑道,「老子最喜欢光板子,兄弟们随便瞧,随便┅摸.」
这话好生熟悉,好像在哪听到,冷如霜心中忽地一疼,忆起海棠曾经说起的往事,方才恍悟,眼前的白天德正是当年凌辱海棠的白富贵,想不到世事轮转,噩运降临到了她的头上.
在冷如霜的记忆中,这是最漫长最黑暗也是最备受煎熬的一夜,永无止境.
记不清是十几个还是几十个人扑到她的身子上,将她搂得死死的,一只又一只肮脏的手掌捏向她的身体任何部位,一根接一根丑陋的东西塞进她的体内,狠狠捣弄一阵,哆哆嗦嗦地放出一团污汁.
她很想背对着这些禽兽,但是有些家伙就喜欢面对面,看着她苍白无神的面容格外兴奋,把她拉到床边,两只脚高高举起向两边分开,男人站在地上干,双手在她柔软的双峰上大力揉搓.她唯一能做的只有麻痹自己的神经,当作在作一场恶梦,不知道什幺时候醒来.
不幸之幸是一次只有一个人上,白天德还约束他们不准对她阴户以外的部位打主意,才免受恶劣的摧残.
精液毫无例外地随着不同型号的肉棒狠狠冲撞,毫不留情地深深打入她的体内,有的深入到了子宫口,还有的捉狎地射到了她的脸上、眼睛里、耳朵里、鼻孔中
身子脏得狠了,她就会自己爬下桌子,洗一洗下身,再上桌,趴着,或是躺着,张开双腿,迎候下一轮狎玩.
起先她还异常羞耻,做得多了就麻木了,不仅是身体,包括灵魂,机械而熟练地重复着这一套程序.
她觉得自己象正在交配的母猪,或是母猪都不如,至少没有那幺多公猪同时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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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街上,冷如霜跌跌撞撞地急步走着,头发凌散,身上只裹了一件男人的长衣,下身还是赤裸裸的,粘糊的精液在她的大腿之间一点点地滑出来.
顾不得这幺多了,只要孩子抱在手里,能顺利地逃出生天,形象上难看一点又算得了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