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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子江冷冷盯着她,半晌才缓缓道:「起来吧,琴儿.」
凌雅琴傻傻伏在玉像上,那根裹着兽皮木棒,还深深插在她的阴户内.
「走来,」周子江哑着嗓子道:「我们一起走.」
凌雅琴美目亮起,颤声道:「师哥,你还要琴儿吗」
周子江慢慢点了点头,苦涩地说道:「是我对不起你.」
凌雅琴哇的哭了起来,「琴儿还有什幺脸跟你在一起琴儿被那幺在门口,她腰里的红巾被解下来,从腿间绕过,打了个结,裹住伤口,大腿内侧沾满鲜血,就像是刚被破体的处子,勉强下地行走.
白玉莺臂上剧痛欲折,她踉跄着退到门口,挡在妹妹身前.姐妹俩心意相通,白玉鹂知道姐姐是要她先走,自己挡住周子江.此刻姐妹俩都带了伤,一块儿走谁也逃不出九华,如果分开,依她股间的伤势也难以逃远况且即使能走,她也不会抛下姐姐的.
姐妹俩同时举起短剑,周子江的江河剑也缓缓抬起,接着呼啸而出.若在平时,两女联手就算无法取胜,也可力保不失.但此时有伤在身,配合间不免差了少许.面对周子江这样的高手,这一点差距就是生死之分.
不过数招,两女已经左支右绌,险象环生.江河剑直劈而下,破开两女的联手,接着从白玉莺腰下斜掠而过.白玉莺勉力退开,下体一震,那根假阳具已经被江河剑斩去半截,怪貌怪样挑在腿间.接着白玉鹂的秀发被剑风扫下一缕,幸亏白玉莺抢身上前,才使得周子江回剑自守.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在剑光中狼狈闪避,香艳的肌肤随时会血溅当场.眼见性命危在旦夕,白玉鹂银牙一咬,抛开姐姐,奋力朝堂中扑去,白玉莺忍痛扬起玉掌,封住周子江的去路.周子江左手疾出,一掌震开白玉莺,腾身朝白玉鹂追去.
白玉鹂反手掷出短剑,阻住周子江的追击,接着沉身落在玉像旁,一脚踩住凌雅琴的腰身,五指如钩朝她丰美的雪臀间抓去.凌雅琴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她闭上眼,等待着掏阴而死的噩运,心里想到:掏出自己下贱的性器,死了也算干净.最好能抓深一些,把子宫里的胎儿也掏出来
周子江衣袖一卷,壁上的花影剑应手而起,连鞘打在白玉鹂胯间.白玉鹂翻身摔倒,腿间的红巾松脱下来,露出会阴处血淋淋的针口.
姐妹俩扶携着依在一起,眼里透出一丝绝望.周子江武功如此高明,恐怕只有凤神将才是他的对手.周子江长剑斜指,冷冷盯着这对阴毒狠辣的姐妹花,眼中迸出一缕火花.他知道这两个女子大有来历,但他已经没有兴趣去逼问详情,他只想带着饱受摧残的妻子远远离开江湖,一点点抚平琴儿的伤痕.
打斗声一停止,凌风堂顿时寂静下来,耳边只有烛火微微的爆响和白氏姐妹的喘息.
忽然间,周子江闪电般向后跃去,一掌劈碎窗棂,捏住那人的咽喉,将窗外隐藏在衣间,婀娜的玉体宛如一株刚刚折下的玉兰花枝般摇曳多姿.
凌雅琴刚燃起的希望再度熄灭了,那条雪白的丝袍从指缝滑落,湿淋淋垂在脚边,从衣角滴着淫水.
白氏姐妹制住周子江的穴道,拔出短剑便朝他颈中划去.
「等一下.」静颜轻声唤道.她缓缓走到周子江身边,蹲下身子,抬掌按在他胸口,运功逼出铁木魂的剧毒.
「你疯了」白氏姐妹惊叫道.
静颜轻轻揉着周子江的眉心,柔声道:「师父好久都没有高兴过了,师父教了徒儿那幺多年,就让徒儿用身子来报答师父的养育之恩,好让师父开心一下.」说着纤指从周子江急脉、带脉、大巨、阴廉、气海诸穴一一点过.
周子江只觉体内流动的真气一滞,然后缓缓流回丹田,他提起一口真气,竭力朝要穴冲去.静颜的指力并不十分强劲,但一阴一阳两重劲力凝在穴道中,真气一冲,便即弹了回来.他不知道这是香药天女梵雪芍传授的聚气之法,配合静颜学自房心星监的内功,即使他功力再强十倍,也一样冲不开被封的穴道.
静颜将周子江高大的身体认真放平躺好,然后跪在他身侧,就像温柔贤淑的妻子一样帮他解开衣衫.凌雅琴心如刀绞,扑过来哭叫道:「不要朔儿,不要伤害你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