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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马不停蹄,日夜兼程,十日之后,宋家母子二人安抵湖南故居,此地深处山中,极是隐密,左右无人烟,是个很好的藏匿地点,任袁慰亭的势力再大,也绝非一时三刻能寻来,可以让宋乡竹专心练功.
夺回秘笈,安返家门,白洁梅心里并不欣喜,除了为牺牲的叔伯弟兄难过,亦因为袁慰亭势力日稳,一手遮天,江湖各帮派首脑无不赞其雄才大略,仁义豪侠,反而无人再关心当日丈夫的冤死.
除此之外,武林中有风声说自己与儿子形迹可疑,疑似与东瀛倭人有所来往,意欲不利汉族百姓,与丈夫的凶案有莫大干系.这话说得简直幼稚可笑,但在许着,望着儿子,表情变化不定,思绪却跑得老远.
「不是的.我不是在气他,而是在气我自己.」
「刚刚把竹儿震开的时候,我心里其实也很舍不得,很想那种感觉再继续.那棒儿在我腿根乱蹭的时候,我自己裤里湿得比谁都厉害.我伤心、生气,那只是迁怒,因为我心底的确喜欢竹儿的亲近,是我对不起宋郎,对不起宋家祖先.我才真正是一个淫贱的畜生娘亲.」
冲击性的想法,在脑里盘旋,许久许久,白洁梅回过神来,先将手肘接上,继而像块万年雪似的说道:「你大了,娘也管不了你了,你是宋家唯一的香火,再怎样也不能断了姓宋的这条最后命根.但娘要告诉你,这件事绝对没有可能,如果你以后还胡思乱想,娘也不会再罚你,只怪自己把儿子教成了畜生,一切是自己的错,娘直接抹脖子下去向你爹请罪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屋里.
猜不透母亲心里的念头,宋乡竹跪在地上,不敢起身,也无力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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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过后,母子俩的关系变得极为冷淡,每天,除了练功以外,白洁梅冰起了脸,一句话也不说,甚至尽量回避着与儿子见面的机会,饭也不同桌吃,虽然同住一间屋里,母子两人却形同陌路.
宋乡竹心里觉得很痛苦,但也不愿意勉强母亲做她不愿意的事,自己是男人比较容易抛开道德意识,但母亲是女人,永远是吃亏的一方,如果真的坏了她的名节,以后都别想作人了.
心有挂碍,练功的情形当然奇差,宋乡竹的武功不进反退,但白洁梅却也不再逼儿子,只是在一边冷冷看着,而每天夜里,宋乡竹都听到隔壁房里母亲的低泣声,这让两人的心情都坏到极点.
匆匆半个月过去,十五天时间每天都度日如年.两人每月中必须下山采买,于是相偕改扮,一起下山.
到了山下城镇,白洁梅赫然惊见自己和儿子的通缉画像,贴得满城都是,说这两人潜入大内,盗走了许多宝物,伤了不少人.而茶馆酒肆中也议论纷纷,很多人都谈论着,自己其实是西域欢喜魔教的梅英护法,混进鸿门,用美色迷了宋觉仁,暗中进行破坏行动,后来带儿子入教,并为了使儿子登上门主之位,好让欢喜教掌控鸿门,不惜弑杀亲夫,只是事迹败露,才仓皇而逃.
袁慰亭假惺惺地致信各大门派,声言绝无此事,只说正在寻找嫂子下落,希望能消除误会,请各大派约束子弟言论.但武林中反将此事传得活灵活现,其间自是污言秽语不断,听得改扮成老农的白洁梅几乎气得昏去.
而在市集里,白洁梅看到令人发指的一幕,那是一家三口,两名老来得女的夫妇,和一名十岁多的小女孩.白洁梅认得那对夫妇,是因为他们曾是宋家的忠仆,不是鸿门中人,甚至不会武功,但一直对宋家忠心耿耿,在自己母子逃亡时候,还受了他们不少帮助.
现在,这对夫妇只剩个血淋淋的头颅,而他们最疼爱的独生女是叫阿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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